“孙筱悠,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无论你如何气我,也请你不要拿糟蹋自己来惩罚我。”
可以想象当黄建良的这番话落入谢君溢耳里之后,成为怎么样的一番嘲讽。
恶狠狠地看着那名可怜巴巴地蹲在地上收拾亲手熬制的男人,谢君溢用几乎是狰狞的表情吼道:“别TMD的边做婊子变立牌坊?什么叫用糟蹋自己来惩罚你?呵呵,给您几分颜色,你TMD还真当自己是个玩意了。信不信老子分分钟叫人砍死你,老子不介意砍死你之后再娶个寡妇回家。”说道这里,他诡异地笑了笑道:“话又说回来,您和孙筱悠不是还没正式结婚吗?你们的婚姻只不过是口头约定,还没有正式载入法律程序。”
“因此就算老子叫人把你给砍死了,我的宝贝甜心还是未婚少女一枚。”就这么说着,他又在罗琼嘴巴上吧唧了一口。
相对谢君溢的冲动,王爱颐很明显地冷静得多,她得话语也更有杀伤力。“伎子?喔哟哟,这可是相当古老的一个词语了。假如您还一门心思地沉浸在那个时代,那么我很遗憾地告诉您一句,那个曾经独属于大男子主义的黄金时代早在N国联军的炮火之下,粉碎成渣了,假如您一门心思地追忆那个年代,请你到另外一个世界去追忆。”
“附带一句,也许在那个年代的确有上下九流这个说法,但别忘记了再曾经的那个年代,商贾同样属于被彻底贬低的贱民之列。士农工商,商人排最末……喔~我差点忘记了,你还不是商人,您只不过是个打杂的小厮,也就是伙计一枚。您还没有资格被排进商贾队伍。”
她就那样恶狠狠地看着黄建良。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拧着整整一打化验资料的刘季,就那样大跨步地迈了进来。狠狠地将一堆资料丢在罗琼脑袋上后大声斥责:“孙筱悠,看看你自己玩出来的幺蛾子。我记得我有提醒过你,千万不要再拿自己的性命作儿戏,我们这里是公立医院,请您不要再随便侵占公用资源了。我,不管您是因为想要为自己争取什么,又或者是想要掩饰什么,但求你不要再玩这手,求求您放过我们这里可怜的医疗人员好吗?”
这通让人完全摸不着头绪的训斥,立刻引起了谢君溢的反感,那男子眉头一皱,大手一指,直接指向刘季的鼻尖道。“说什么呢,给我说清楚一点,别给你大爷我玩朦胧流。”
罗琼伸出一只手,掠开盖在自己脸上的化验资料,它们盖住了她的呼吸。
尽管她看不懂上面的数据,依旧小心地将它们抖向一边。
闭上眼睛,略为沉思了一会儿道:“我,虽然不知道您这些话所代表的含义,但却知道您为什么要这么说。你之所以会这么对我,那是因为同学会的关系。我说得可对,刘季同学。无论那些被我处理掉的人渣,是不是想要在会场上搞无差别屠杀,您都认为,不可能原谅他们的我是坏女人。您渴望见到善良大方,纯真宽容的我,可我却偏偏出乎您预料地不肯仁慈和宽容,所以您刻意找了个借口,跑过来大发雷霆。”
想到类似到的标准以及价值取向的话题,一时间罗琼的内心相当沉重。
女人,要到什么时候为止,你的名字才不代表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