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生气,伸出一只手拨开罗琼的额发,黄建良道:“都说了,不要孩子气了,你为什么还要如此顽固,如此知错不改呢?真是不乖。我承认,昨夜我的确是粗鲁了一点,可谁叫你这么迷人,那么叫人欲罢不能,谁叫我那么喜欢你呢。你可真是我的小妖精……”
他的笑容是那样的温暖,就像她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
将一只手插到罗琼背后,他想抱他进入浴室,可就在这个时候,她一个鲤鱼打挺,罗琼的额头狠狠地撞到了黄建良的脸上。她拒绝他的接触。因为实在无法将拒绝说出口,所以她只能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决心,撞完之后,因为巨大的恐惧,罗琼整个人僵在了那里,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典型的人质综合症,对于被绑架者近乎的无穷恐惧,这恐惧是罗母花了整整二十六年时间,一点点刻在罗琼灵魂上的扭曲,即便是死亡也无法消除的扭曲。
最初的疼痛和晕眩之后,怒火中烧的黄建良抬手给了罗琼一耳光。
昏天暗地的一个耳光,火辣辣的疼痛让整个世界都短暂地离她而去,咸腥的液体顺着鼻腔直接拥入喉头,有什么东西顺着脸颊一滴滴地落了下去。
是鼻血,只一个耳光黄建良就将罗琼抽到鼻血长流的地步。
恶狠狠地掐住罗琼的脖子,黄建良翻身骑在她身上反手又给了她一耳光;“这事可不是是我自愿的,而是你逼我这样的。明明这么好一个早上,没事玩什么大小姐脾气……是,因为我伺候不周,所以大小姐您宁愿和区区一个管家跑到外面去幽会,所以你宁可背夫偷汉也不愿意接纳我这个丈夫……告诉你,今天这事纯粹就是你自己找的,我打你那是为了你好。”
“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女人,你竟然假装昏迷地任凭别的男人对你怎么样。你竟然乐在其中的想要和别的男人怎么样,难道我还打不得你了。我说你应该被打,你就应该被打。”
“别以为昨天那个王爱颐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实际就怎么样了,我告诉王爱颐本身就不是一个好东西。她别号黑寡妇,知道什么叫做黑寡妇吗,就是连丈夫也得下心下黑手的女人。跟在她身边的确能够显耀一时,但别人为最终下场能好到哪里去!”
就那样路发上冲冠地怒吼,终于将手腕恢复到可以活动的罗琼抬手还了黄建良一个耳光,然后趁对方完全呆住,一头撞开对方,撒丫子冲进浴室。
直到将门整个反锁,这才象失去魂魄一般软在在地,她的全身都在颤抖,甚至因为抖得实在太过厉害,上下牙撞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响。而脸色更因为恐惧,吓得惨无颜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