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谢立华狠狠地打了谢君溢一个耳光,这可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单手捂脸,谢君溢是那样的震惊,但他并不是那种完全没有脑子的人。谢君溢知道自己父亲是个怎么样的人,既然他打了,那么就说明根据现场情况分析,自己一定要被打。
只是冷不丁地挨了人生第一个耳光,他有那么一点点蒙。
目光顺着谢君溢的手移动到罗琼身上,也许是真的喜欢得要紧,即便现在谢君溢的手依旧没有要放开的意识。和儿子一样,谢立华的视线首先从罗琼身上的衣着入手,廉价的租借服装甚至就连儿子都看不起,自然也入不了老爷子的眼。
和谢君溢一样,以衣取人的谢立华将罗琼轻易地归类到贫家女子这一类中。
骄傲甚至是嫌弃地走到对方身前,那眼神还真就像在看一只从阴沟里爬出的小老鼠。“姑娘,难道你的父母没有教过你,作为女孩做人要矜持一点,不要在街上随便勾搭男子。”说着,高高地将手扬起,看来是打算用一个耳光,把原本由谢君溢犯下的过错,推罗琼身上。
虽然就连他自己也能看出,这姑娘明显是被自己儿子给强迫带来的,但是让女人做替罪羊是男权社会一直以来的传统做法。君不见朝代损落,大多和红颜祸水有关吗?
谁知道高高扬起的手尚未落下,就被人给牢牢抓住,来者是气喘吁吁的真衍。因为再一次一不小心搞掉了老板,她着实恼火得很。虽然有这个一个喜欢乔装溜走的老板,错着实不在她身上。但那有又如何,身为手下难道盯紧老板不是她的主要职责之一吗?
真衍前一步将谢立华拦下来,后一步一直跟随在王爱颐身边的拉宾拿着一件黑色大衣上前,将罗琼整个裹了起来。他带着她快速离开谢家父子,进入王爱颐的保护范围,虽然谢君溢是那么的不愿意放手,但事件哪里由得了他来做主。
看到那件黑色大衣,谢立华的瞳孔猛地一索,这衣服他当然认得。今年秋季的最新款高级定制,他向来最宠的三太太苦苦哀求了他整整两个月,任他予取予求地服侍了他整整两个月,也没有得到满足。开玩笑,一件除了品牌之外毫无特色,从头到尾采用最普通材质制成的大衣竟然售价五十万美元,他完全想不通。只不过区区几片还算可以的布料,虽然做工看上去还算可以,可怎么就值得起五十万美元了。
但现在,他有那么一点点明白了。一件价值五十万美元的大衣,虽然看上去没什么用,但当它被披到某个人身上时,在知情人眼里,这人的身价立刻与众不同。
至少他现在,一点想要蔑视罗琼的想法都没有了。
看到那个温顺乖巧,如果小鸟依人一般靠在王爱颐身边的姑娘,还有那件至少价值三百万人民币的大衣,谢立华稍微沉沉思了一会儿之后直接给自己最喜欢的三儿子狠狠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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