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真的面对她的问題时,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看了看周围剩下的人,好像大家都是一样的表情,他长长的一叹,看來自己的安稳日子终于到头了,
既然脸皮都扯到了这份上,他也就懒得再解释了,转身就走向了招待所,
邪无形守在了门口,刚好死死的挡在了中间,王治不喜欢他,毕竟他的像真的有够过分的,可是现在却不得不面对他,一如当初面对让人恶心的高晨武一样,
邪无形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十足可恶的笑容,难看程度绝对足够普通人做一年的噩梦,然后才说道:“你是担心你的水精,”
王治本來就不喜欢他,现在还被对方用这种语气质问,心里就更不舒服了,于是也的说道:“是又如何,那本來就是我的东西,”
邪无形不笑了,轻轻地哼了一声,看样子很像是在自嘲一般地说道:“看來是老夫太自以为是了,老夫只是有个想法,不知道能否和王先生做一个交易,”
“说,”
“我想留下水精,不知道你需要甚么条件,”
王治眉头一皱,看來自己的担心并非多余,水精是个好东西的同时,同时也是一个惹祸的东西,至少会带來更多的麻烦,而他现在最不喜欢的就是麻烦:“可以,只要你能给我自由,任何人都沒办法干扰的自由,”
邪无形一愣,然后露出了一个更加难看的笑容道:“老夫虽然很疯,却还沒有完全傻掉,现在天下现世的水精就那两颗,而且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在你手里,你要是说一句水精在我手里,估计我也不用活了,”他说着一侧身,打开了房门,意思就很明确了:请,
王治确实沒想到谈话会成这样,他不由得多看了邪无形一眼,虽然他还是那副吓死人的样子,但是看起來偏偏就沒那么讨厌了,
房间里面,高琳虞正抱着裹着一条被子的张晓,张铮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看着,王治看着这一家三口,张晓的头完全埋在母亲的胸膛,他实在看不出她的心情,就更无法知道她的情况了:“到底,,怎么样了,”
高琳虞右手不停的抚摸着张晓的背,扭头看着王治道:“晓儿的病治好了,只是,,只是经脉,灼烧太久,再也不适合修真,最多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的活下來,”
张铮立刻跟着对高琳虞叫道:“琳虞,算了,能治好就不错了,再说就算修真,也不一定就要经脉的啊,”
高琳虞立刻瞪了张铮一眼,可是,这时的张铮却不像平时的那么委喏,毫不妥协的和她对视着,高琳虞终于明确了丈夫的态度,然后软了下來,左手抬了起來,递给王治道:“谢谢,这是你的水精,”
王治心里沒來由的一颤,突然就明白了中间一些古怪的细节,那就是邪无形原本就沒打水精的主意,所以把水精留在了房间里面,但是高琳虞却心动了,因为张晓,他想到这里,接过稍显黯淡的水精,望向张铮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