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沒那么容易死的,”
郑立凯提着挎包就朝着來路飞快的飘走了,
王治想了想,回到出租车旁边,弯腰看着座位上有气无力的的哥道:“听得见我说话吗,”
的哥懒洋洋的点了点头,
“听得见就行,现在好好听着,如果你还想活着回去,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等着,一会儿不管发生甚么事情,你都不要离开车子,随时准备好我们回來就开车走人,知道吗,”
司机点了点头,王治也搞不清他到底明白自己的意思沒有,不过他也顾不上这些了,带着紫竹就朝着河滩里面走去,
两边的杂草太高,两兄弟走在中间差不多都被挡完了,不得不经常探头才能看见周围的情况,
走了十几米远,终于看见了河道,而就在河边的乱石滩上,三男一女正随意的站在河边,
几人见王治两兄弟过來,都回头看着,四个人的表情各异,不过都有着一份共同的味道,那就是憎恨,
王治不认识这些人,但是能体会到他们的心情,只是这时候已经不是追究那些细枝末节的时候了,他飞快的四周看了看,除了潺潺的流水就只有荒芜的杂草了,根本不见曹薇和李昕的影子,他努力地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一些,才喘着粗气问道:“人呢,”
四个人中,一个明显是领头的半老头不满的哼了一声说道:“人呢,死了,”
“死了,”王治心里一惊,他知道这些修真不会把普通人的性命当回事情,可也沒料到事情到了自己头上,会來得这么突然,他忍不住对着老头子狂叫了起來道:“那可是两条人命,你们要真杀了他们,老子就灭了你们,”
老头旁边的一个中年男人,听了这话突然哈哈的狂笑了起來,可是他的笑声是那么的可怖和痛苦,等大家都把视线望向他的时候,他又突然止住了狂笑,然后狠狠地看着王治道:“就那两个贱女人的命是命了,我吴家儿郎的命就不是命了,”
王治被顶住了,这下知道这群人和自己的仇大了,吴家,能这么明目张胆到不顾一切动手的,或许就只有广东的吴家了,
他心里惊骇,知道今天的事情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解决的,王治到现在为止,杀的人不多,即便是间接因为他而死的人也不算多,可吴家一來就是两个,都死得那么干脆利落,这份债他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惦记着的,只是沒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就动手,
他悄然的往紫竹身边靠了靠,把两只手伸进了裤子口袋里面,一边捏着一块符石,现在这个时候,他可不怎么相信自己的本事,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对付几个普通人还差不多,
“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要打要杀尽管來,不用牵扯到别人,”
“大哥,先抓住他们再说,再耽搁就有人來了,”第三个男人这时已经上前了两步,右手一伸,一把扇子就出现在了手里,这把扇子看着有些眼熟,上面清晰地用毛笔勾勒出一幅山水画,
男人把扇子朝着空中一丢,扇子迎风而涨而长,几乎一个眨眼间就变成一堵墙那么大,
王治这下算是想起來这扇子是哪里见过了,就是大年的时候,吴家的那个小子拿着它,可惜还沒发挥出任何的威力,就被紫竹用两根竹子给捅了个对穿,
扇子后面这时传來不屑的一声冷哼道:“幼稚,同样的招数居然也想來偷袭本修,你当当天下的修真都是傻子么,”说话的同时,周围猛然的狂风大作,乱草都被拔地而起,河里的水也被卷了起來,就连稍小的鹅卵石也狂乱的飞舞了起來,仿佛世界末日一般,天昏地暗的几乎甚么也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