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煜被她这一噎,面露尴尬之色,却并无怒气,只是讪笑着道:“说起来,也确实有事。”
他在椅中坐下,斟酌了一会后,终是开口:“家里最近邪门的很,总能在半夜听见女人孩子的哭叫声,可府中下人寻遍了也找不到这哭声的源头。大家传是鬼哭声,也找了些法师来看过,说是府里阴煞气极浓,显是闹鬼。可法师来了一拨又一拨,却始终寻不到这鬼在何处。说来也怪,虽然一直能听见鬼哭声,却从未生过鬼害人的事。”
凤歌连眉峰都没抬,盯着手中汤色青碧的茶盏道:“所以你寻到乌衣局来了?那霍斯也没帮你解决?”
风煜道:“霍斯去过两回,说是府里有人炼鬼,那鬼哭声便是炼鬼时鬼的痛哭声。只是他用了许多办法,也没能找到炼鬼的那个人。”
“这么说,你是想让我出手?替你风家驱邪斩鬼?”凤歌挑眉,终于抬眼,满目嘲讽的盯着风煜。
风煜干笑,搓了搓手掌:“柯儿,咱们毕竟是一家人,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你——”
“打住!”凤歌冷哼:“别跟我来这一套,以为套套近乎就能省去请法师的钱?呵呵——做梦。”
风煜的面色越尴尬,忙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你若要请法师,便去与霍斯谈,他才是乌衣局的管事。价钱也与他谈,该是多少就多少。至于需不需要我出手,也由他决定。”
说完她站起身,居高临下斜视着风煜,凉声道:“最后再与你说一遍。我风柯与你风煜,在十七年前便已经断绝了父女关系,今后还请你不要以我风柯父亲的身份说话做事。否则,莫怪我翻脸无情。”言罢,她甩袖离开,只留着风煜一个冷漠至极的背影。
风煜看着那背影,叹了一气又一气,心里的悔恨有如滔滔江水。
只可惜,时光不可能倒流。
已经失去的,也再拿不回。
风家的事,最终以五千两报酬谈妥,由霍斯和风柯一同前往。
霍斯从与风煜的对话中察觉出他和风柯似乎不是寻常父女那样简单的关系,二人之间似乎有什么难解的结,很是不妙。
不过,风柯倒也是个爽快人,似乎并不太拿风煜当回事,该她做的事,该她赚的钱,她都不耽误。
“果然煞气冲天呢。”凤歌站在风府门口,仰望着聚在风府上的大片阴云。
寻常人看不出来的煞气化云,在风柯和霍斯的眼里,却一目了然。
霍斯道:“数日没来,这煞云竟又浓厚了几分。”
二人抬步入内,凤歌朝霍斯问:“里头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霍斯道:“我初步判断是有人在府中修炼邪术,以炼化厉鬼来修行,所以才会总在半夜出厉鬼号哭声。可怪的是,无论我怎么搜查,始终都找不到那个人的踪迹。”
凤歌眉头微皱,心道这霍斯可是实打实的地级法师。按常理说,不可能找不到炼煞人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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