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孟圣人出现,礼圣人摇了摇头,心中知晓大势已去,那笼罩宫南北的经卷也再次飞回礼圣人的袖子里。
“看来问心论道要提前开始了。”孟圣人笑盈盈的看着礼圣人。
他没有恼怒,也没有大打出手。
二人相识这么些年,要是能分出胜负,早就有了高低,何须再起争端?又何必问心论道?
礼圣人见此有些遗憾的看了崔渔一眼:“可惜了。但是事情还没有完,你我不如立下一个赌赛?”
“圣人也赌吗?”崔渔好奇的道。
“圣人终究是人。”礼圣人看着崔渔:“今日当着你浩然一脉祖师的面前,你可敢与我赌一局?”
“如何赌?”崔渔没有拒绝,但也没有鲁莽的一口答应下来。
“我要是破了你这一局,阻止了老儒生证道,你还需拜入我门下。我要是没能阻止,日后礼圣一脉甘心退居幕后,唯浩然一脉马首是瞻。”礼圣人道。
崔渔闻言犹豫,这赌注对他来说半点好处也没有。
赢了没有好处,输了更是要将自己给搭上去。
看到崔渔犹豫,一旁孟圣人笑了:“这赌注,咱们应下了。”
他有信心在问心论道之中战胜礼圣人!
这些年他为了取代礼圣人一脉,私下里不知做了多少功课。
孟圣人有觊觎天下的野心,又岂会不做礼圣人的功课?
现在的情况是,不论礼圣人也好,还是孟圣人也罢,都有着必胜的把握。
礼圣人自诩抓住了孟圣人的弱点,却不知孟圣人也自诩找到了礼圣人的破绽。
于是孟圣人毫不犹豫,张口替崔渔应了下来。
这可是能鲸吞礼圣人一脉的最佳时机。
至于说场外之人崔渔的意见?
孟圣人没有在乎。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后辈弟子罢了,连浩然之气都没有孕育出来,值得他在乎吗?
一个武道第二境界的小子,值得他在乎吗?
虽然礼圣人看起来很在乎那小子,但孟圣人一眼望去,只觉得崔渔平平常常,并不值得他在乎。
礼圣人闻言笑了,只是看着自己被狗咬的小腿,一瘸一拐的来到孟圣人身边,拍了拍孟圣人的肩膀,然后哼着小调转身离去:“走吧,问心论道,决定你我两家的胜负。未来究竟属于谁,见个高低输赢。”
孟圣人看了宫南北一眼,称赞了一句‘不错’,然后转身离去。
崔渔没有说话,转身走上了楼阁。“你似乎很不高兴?”宫南北跟在崔渔身后。
“我这个人,自由自在的惯了,不喜欢任何人替我做主。就算是圣人也不行!”崔渔回了句。
“我觉得你是对的。”宫南北摇了摇头,然后略显得瑟的看着崔渔:“我是不是说过,我是天下第一剑。圣人之下,我是第一人!名副其实,没有吹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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