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也笑道:“别这样夸他,太年轻,不经夸的。”车锐说道:“其实你真不用担心,从津市到京城距离并不远!一百多号人,军车押运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乱来的。”
舒逸点了点头。
晚饭后,大约八点多钟,舒逸接到了钱钟越的电话:“舒处,我刚刚收到一件东西,是三儿让人带回来的,说是很重要,让我新手交给你,可是我这儿正吊着水呢,你能过来拿一下吗?”舒逸忙问道:“钱总,下午你还好好的,怎么就吊上水了?”钱钟越苦笑着说道:“老毛病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要不这样吧,两个小时后我吊完水亲自给你送过去!”舒逸说道:“还是我来拿吧,在什么地方?”
“我还在茶馆这边的。”钱钟越回答道。
舒逸挂了电话,心里却很是狐疑,谭三到底想做什么?车锐轻声问道:“出了什么事?”舒逸说道:“也没什么大事,是钱钟越,他说谭三托人带了件东西,让他转交给我,他现在正在吊水,让我亲自过去拿一趟。”车锐皱起了眉头:“奇怪,这个谭三怎么总是喜欢让钱钟越做二传啊?”舒逸说道:“或许他信任钱钟越吧!”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倒是要看看这个谭三会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惊喜!”
两人上了车,就往西郊去了。车上车锐还是有些不明白:“我说舒处,你就不觉得奇怪吗?”舒逸开着车:“有什么好奇怪的?”车锐说道:“我是说这个钱钟越,我感觉他今天好象是有意要和我们粘上一般。”舒逸笑了:“你这一说我还真有这样的感觉。不过细想我们在文慧家应该是偶遇吧?除非他一直盯着我们,不过可能性不大,我们到文慧家那是前后脚的事情。”
车锐摇了摇头:“我不是说在文慧家的偶遇,他不是说嘛,就算没有偶遇,他也会找我们的,也就是说为了谭三的那句话,他也会和我们碰面的,只是白天才转告了一句话,晚上又让我们去取一件东西,不管怎么说,我觉得嘛,有些古怪!”
舒逸的心里又何尝不这样觉得,可是他也没想明白其中的缘由。
再有十几分钟就到地方了,可偏偏舒逸却将车子在路旁停了下来。车锐不解地问道:“怎么停下了?”舒逸回答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我说不上来,只是感觉到越是离目的地越近,就越感到危险,或许是我多心了吧!”车锐说道:“你不会认为钱钟越是想对我们做什么吧?他只是个商人,带点黑社会的背景,这样的人他有胆子对我们做什么吗?”舒逸摇了摇头,继续发动了车子,不过他开得很慢:“一会你就在车上吧,我一个人下去!”车锐瞪了他一眼:“我说舒逸,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是不是?”
舒逸说道:“想哪去了,我们一明一暗,真有什么事情发生也有个照应。”车锐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见舒逸这样慎重,车锐也不敢大意,他还是很相信舒逸的直觉的,舒逸可是无数次从生死中闯过来的人,那种对危险的预感一般来说是很准确的。车锐说道:“你下午的时候让我打谭三的电话,又说谭三很可能没有出境,你不会怀疑是谭三伙同了钱钟越想对我们不利吧?”舒逸淡淡地说道:“对于谭三,我看不透,这个人就是个谜,至少目前为止,他,我是不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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