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镇南方的电话响了,是小惠打过来的,小惠陪了唐元筑去蜀川,现在打电话来一定是蜀川那边有什么消息了。
镇南方接完电话,望向舒逸的眼神有些怪异,他轻声说道:“老舒,你不用想了,任神父和傅龙案确实扯上了关系。”
舒逸的心思动得很快:“是不是那个‘九龙翠玉瓶’的卖家已经查出来了,就是任神父?”镇南方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自己才起了个头舒逸马上就想到了。
镇南方回答道:“是的,委托方正是任神父!”镇南方苦笑了一下:“这也太假了,根本就是大明其白的栽赃嫁祸。现在好了,人死了,死无对证。”
舒逸的脸色更难看了,镇南方轻轻叫了她一声。
他不知道舒逸为什么在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会是这样一个表情。
“南方,你想想看,用几个亿的东西来嫁祸一个神父,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镇南方终于明白了:“付出这么大的代价,那么他们的所图就不是几个亿了?”
镇南方现在才明白舒逸为什么会愁眉不展了。
接着舒逸又笑了:“也好,警方给出自杀的结论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有人希望看到这个结果,至于该怎么查我们就怎么查。”
他看了看镇南方:“你来不会只是想问关于任神父的案子吧?”
镇南方把去见周敏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提出了自己对周敏与肖凝玉之间关系的怀疑说了下。
“看来这两个女人之间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我想,这个秘密应该是我们揭开傅龙案的关键所在。”舒逸眯着眼,镇南方说:“嗯,我决定加紧对两人的关系的调查,必要的时候我还想用些技术手段。”
这两天钟南山一直在查赵瑞和的案子,他决心要还给钱必多一个清白。
虽然赵瑞和的家人也表示了,他们并不怀疑钱必多会是杀害赵瑞和的凶手,可是法律讲的是证据。
他想找出证据,证明那晚钱必多离开的时候赵瑞和还活着的。
可正如钱必多说的那样,他去的时候有邻居看到,可是他离开的时候却没有人知道。就算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可偏偏赵瑞和的死正好也就是他离开的那个时段,见到他离开也说明不了问题。
钟南山问过了街坊邻居,他们都没有在那晚见过赵瑞和。
这也难怪,那晚钱必多和赵瑞和喝了两瓶白酒,两人都差不多醉了,赵瑞和自然不可能再到街上去转悠了。
钟南山的头都大了。
钟南山停下了车,这两天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到赵瑞和家的附近转悠。
电话却响了,钟南山接听了电话,是马飞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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