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嬷嬷讪笑,低声说道:“她很害怕,还想套奴婢的话,奴婢便假装没有听出来,按您的吩咐,把那番话说给她听了,她果真是信了,居然给奴婢跪下,她说只要不让她回到庵堂,只要能让她嫁进高门大户,以后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去做,决不食言。”
女子哈哈大笑,笑毕,冷冷地说道:“她能做什么,我又指望她做什么?她也真高估了自己,好了,你回去吧,若她再问起指婚的事,你不用理她,多则月余,少则十日,展家就会拒了这门亲事,展家那个小家伙,可不是善茬儿,即便是闽国公答应这门亲事,他也不会受人摆布,那就是个闹海的哪吒!”
阎嬷嬷连连称是,对女子道:“奴婢这就回去,可是槐树胡同的那位大公子,可也不是善茬儿,奴婢担心,他会找个机会,把那丫头轰出去啊,您是没有看到他对那丫头的样子,就像是看个下人似的,唉,还不如下人呢。依奴婢来看,他十有八、九是猜到什么了。”
女子冷笑:“霍炎啊,霍炎自是知道这丫头和自己没有半点儿关系,不过,一时半刻,霍炎也没有闲心逸志去管家里的事儿,正像你说的,他看这丫头就像看个下人,他心高气傲,又怎会为难一个下人,顶多就是视而不见,只要这丫头不要自做聪明招惹他,他这会儿顾不上。”
说到这里,女子忽然转过身来,对阎嬷嬷厉声道:“你在槐树胡同也有些日子了,除了陪着那丫头跟进跟出,别的事你是什么也没管过啊。”
阎嬷嬷心里一慌,垂手道:“奴婢在后宅里,前面的事儿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我问你,霍江几次三番去双井胡同的事,你知道吗?”
阎嬷嬷想了想,道:“奴婢也就是前几天,听那丫头身边的翠缕抱怨,说霍炎被展怀放出来,是双井胡同的霍九送他回来,他们一进门,便进了霍江的外书房,霍江亲自见了霍九,翠缕便是生气,那霍九不过是个小孩子,居然能与霍江和霍炎在书房里闲坐良久,后来霍九走了以后,霍炎还亲自把霍九送到大门外,可是等他回来以后,就到外书房和霍江吵了一架,出来的时候,把门摔得山响。”
“奴婢也是那个时候,才觉得有些奇怪,按理,双井胡同的霍家,可和槐树胡同没有半点关系啊。”
“你不知道?那我问你,霍江几次三番去双井胡同的事,你知道吗?”
阎嬷嬷想了想,道:“奴婢也就是前几天,听那丫头身边的翠缕抱怨,说霍炎被展怀放出来,是双井胡同的霍九送他回来,他们一进门,便进了霍江的外书房,霍江亲自见了霍九,翠缕便是生气,那霍九不过是个小孩子,居然能与霍江和霍炎在书房里闲坐良久,后来霍九走了以后,霍炎还亲自把霍九送到大门外,可是等他回来以后,就到外书房和霍江吵了一架,出来的时候,把门摔得山响。”
“奴婢也是那个时候,才觉得有些奇怪,按理,双井胡同的霍家,可和槐树胡同没有半点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