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素氏未必能解开神女蛊,因为她的能力未知?”
女子点头:“可以这么说,神女蛊应该与情人蛊一般,都是寨子里最毒的蛊,只是情人蛊是下在男女情爱之上,神女蛊则是靠血脉传。”
“好,我大致知道了,这件事你做得好。”
沈云州又说出了他那句至理名言:“你所求为何?”
女子跪倒在地,咣咣咣连扣了三个头:“奴婢祖上被卷入了一场贪墨案,说是贪了户部发往边关的军饷……”
“哪年的案子?”
“曦和二十六年。”
沈云州问道:“你可是姓闻?”
女子眼泪大滴大滴砸在地上:“奴外祖姓闻。”
沈云州哦了一声:“抄家外姓也不放过了么?”
女子叹息:“家父曾任骠骑将军,只可惜战死沙场,母亲得知后……殉情而亡,外祖怜我孤苦无依,便接回了闻府养。”
“原来如此。”沈云州叹息一声:“为外祖家翻案,且还是女子,倒是稀罕,闻家的案子,当初的确有蹊跷,只是牵连涉及过多,而且当初的受益人,如今身居高位,翻案,必然不易。”
女子咣当又磕了一个:“奴婢知道翻案不易,可也要看是谁翻,若是国舅爷来翻,这案子易如反掌。”
沈云州捏了捏手指,哂笑道:“这顶高帽倒是盖得好。”
他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像我比旁人多了三头六臂,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似的。”
“大人不必妄自菲薄,大人能力,天下人皆知,若大人都不能帮奴婢翻案,便无人能翻了。”
“登闻鼓听说过么?”
女子一怔,连连点头。
“可还抗打?”
帝王为表示听取臣民谏议或冤情,在朝堂外悬鼓,许臣民击鼓上闻。
只是皇帝很忙,若是什么阿猫阿狗走鸡丢狗的事情都要敲上那么一敲,皇帝的威仪何在?
所以便是受理也要先廷杖三十再说,所以沈云州问她可抗打。
“奴婢皮糙肉厚,十分抗打。”
沈云州嗯了一声,低头看了下。
身上并没带明显饰物,便是带了陛下所赐的龙佩,也不适合给她。
想了想,便将腰带上的貔貅小心翼翼地给解了下来,递了过去。
“这个信物,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你继续回寨子里探听消息,等此事已了,拿着此物上京,交给门房便是,后续的事情,自不必再管。”
女子哽咽道:“是,奴婢多谢大人。”
说完,便小心翼翼地收好了貔貅,告辞离开了。
宋思弦目睹了全程,虽说国舅爷的明显的玉佩不适合给她,以便被人诬陷。
可拿自己东西做人情,轻车熟路得很。
宋思弦早知如此,应该在地上捡个石头,挂他身上,这样还可以省些钱。
不过既然送东西出去,便是他的,如何处置,眼不见心不烦。
宋思弦便没说什么,眼看着天色已晚,一行人应该回了,明日还要会素长老,解蛊呢。
沈云州又来到一个摊子前,再次挑了一个玉佩,在手中看着。
宋思弦赶忙捂好了袖子:这次想让她掏钱,门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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