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恩门,波安板,门是门,板是板,门板是门板!”
宋思弦捂着后腰,几乎是声泪俱下道:“它是日常用品,它不是床,不是那啥的工具,硌腰,腰也是腰,要爱惜!”
餍足的某人似乎十分好说话,一声也不吭,抬手过来,宋思弦实在是怕了。
连连拍着他手,心中欲哭无泪,就说这老处男定然有隐疾吧,隐疾一定是时间太长的原因吧,扛不住,根本扛不住!
“我给你揉揉——”沈云州拉过宋思弦的手,将她箍在怀里,“硌疼了?”
宋思弦委屈地嗯了一声,就听沈云州又道:“疼你刚才怎么不说?”
宋思弦这个气啊,嘴被他以吻封住了,开口都是哼哼哈嘿,愣是凑不出来一个全乎字,他给她机会说了吗?
气得宋思弦想哭,一个劲儿地抹眼泪,倒不是真心想哭,只是那啥时候,情到浓时生理上泪水。
她刚要抬手,沈云州已经抬手轻轻帮她擦拭掉了。
又将她抱在了怀里,轻咳了一声道:“这次是我孟浪了,下次我小心一点……”
还有下次?!!!
“沈云州啊,这女人腰,男人刀啊,虽说你这腰是公狗腰,可也要适可而止啊。”
沈云州安抚性地摸着宋思弦的头发,似乎是乖乖听话了。
不过宋思弦也知道这只是表象,大老虎如今被喂饱了,自然老实听话,饿狠了自然就不行了。
“我是不是给你惹祸了?”宋思弦想到被自己放倒的穆蝶,在敌人叫阵前夕将自己人放倒,怎么看怎么像敌国的探子。
沈云州淡淡一笑:“无妨。”
宋思弦直觉他此时不像那么睿智英明的人,反倒像一个大色痞。
偏偏他能一手摸着她,一边正经道:“有能者不分男女,只是朝堂的许多男人,不希望看到比自己强的女子。穆蝶是穆家后代,会带兵是将才,我才给她个机会而已,并不是非她不可。”
“两淮本就各种势力掺杂,各世家都想分一杯羹,眼下平叛是第一位,她又是丁延的妻子,我才用她,她若是骄傲自大,自以为大曦没其他将可用,就算是让她带兵,也是骄兵必败。大不了,我换个人便是。”
宋思弦盯着他的双眸,又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沈云州眼睛微瞪,闪过一丝疑惑,宋思弦感慨道:“大人如此聪慧,聪明的脑袋不长毛,恐怕将来会脱发啊。”
沈云州没好气地咬了她耳朵一下:“别指望在你这张狗嘴里,吐出来象牙。”
宋思弦翻了个白眼,沈云州拉起来她抱着她清洗了一番,宋思弦本想躺着跟沈云州说会话,眼皮子发沉,沈云州已经走了。
她睡了一觉醒来,听婢女说沈云州和太子他们去议事了,根本歇都没歇。
宋思弦不由得感慨,这勤勤恳恳的老黄牛都没这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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