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沈云州对离云很有信心。
“什么不会,你看看它那个死出,一个马,朝我吐口水,我真想毒杀它……哦不,真想抚摸它。”
宋思弦在沈云州一个眼神扫来的时候,险些说秃噜嘴。
医毒不分家。
她刚才看到离云那个贱样,是真想像药倒穆蝶一样药翻它。
只是她终归没那么恶毒,听话的马儿可以听从命令慢慢卧倒。
可若是突然绊倒,头朝下栽倒,摔得就会很重。
轻则一生都站不起来,重则折到脖子当场死亡。
所以她也只是想想而已。
沈云州本说要教宋思弦骑马,结果马牵来了,他和太子又被紧急公文给叫走了。
宋思弦只能自己琢磨。
结果就被离云给欺负了,被它摔下来三次,胳膊都青了,腿也青了。
“你看看,你看看……”宋思弦挽起袖子,撸起裤腿。
沈云州将最后的批复写好,折子合上,命人送走。
这才站起身,抬手戳了宋思弦青了的胳膊上,宋思弦瞪眼睛,沈云州抬手揉了揉她头,声音柔和:“好啦。别气了,是我不好。”
一句好啦,还是他第一次开口说。
他犯贱过一次,唱过十八摸,也就那么一次……
这句好啦,混合他轻柔又磁性的声音,禁欲的长相,就显得格外得苏。
宋思弦见惯了沈云州杀伐果断的样子,这么温柔的声音,她一时居然听愣了。
感觉似乎被他放电给过了,浑身上下麻酥酥的。
美人计,其实不分男女,男色往往更要人命啊。
沈云州又环抱住她,低头小鸡啄米般在她后脖颈轻轻亲了一下,抬手帮她揉胳膊:“刚才事情紧急,耽搁不得。所以我才走开了一会儿,本想让你等我,没曾想你急性子……”
宋思弦这倔毛的驴性子,瞬间就被抚平了。
沈云州又道:“其实在我身边,不学也罢,我自会保护你,不过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若是能坚持,我还是希望你能学会。”
宋思弦点头。
沈云州见她气似乎消了,“可还想学?”
“学!”宋思弦豪气干云。
结果两个人来到马场,离云似乎连沈云州的面子也不给,龇牙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就显得轻蔑了。
宋思弦这个气啊,偷偷扯了沈云州的衣袖:“沈云州,我刚才忘问了个事。”
“什么?”
“离云是公的还是母的?”
沈云州愣住了,“好像是母的。”
怪不得,天天被沈云州骑,有什么好傲气的,不就是一匹母马吗?!
宋思弦小声骂了一句,却见一旁的沈云州抬眼瞥了她一眼,面色有些古怪。
本来宋思弦骂这么一句,没什么的,也没带有一丝杂念或者颜色的意思。
偏偏是沈云州的这个面部的微表情,让宋思弦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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