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晋王岁数大又胖,稍微动弹动弹就是微喘一身汗,汗臭味窜鼻子。
离多远都能闻到,又何况是近前。
也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又被老晋王发泄似的压在身下折腾了许久。
这才作罢。
他抬手摸着女人的断手:“你这手虽残了,其他的地方服侍得倒也让本王满意……”他一边说一边揉捏她的身体。
女子面上恭敬,却是竭力忍受着不让自己呕出来……
她眼底深处恨意澎湃,沈云州宋思弦……
这残手都是拜他们所赐!
此人正是之前背叛过宋思弦的丫鬟,夏草。
当初在大牢里,她勾搭沈云州不成反被他切了手指,她勾搭沈云州的情景都被人看见,落了狱卒的面子……
后来被好顿磋磨,肆意蹂躏,犹如地沟里的臭老鼠一般,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再后来……尚书府的家眷们被流放,被登记在册的小姐们一个个的被充入了教坊司。
她是丫鬟,流放是苦寒之地,颠沛流离的,去了哪里有命在。
她一咬牙去了教坊司。
教坊司三教九流都有,挂牌的名妓恩客不断。
她刚去的第一天,人前脚刚进大门,刚定步还没等抬眼。就听砰地一声。
一下等妓女从高楼跳下,重重摔死在她面前,离她脚尖只有几寸之距。
身子抽搐着,浑身上下都是血,以及破皮流脓星星点点的梅花疮。
她这才觉得后怕,一条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她再有姿色,若是在这久了,接客多了,得了脏病……
下场岂不是跟着跳楼的女子一样?
她不甘心!
凭什么她们能出去,她不能?她分明颜色长得好,胸脯长得丰满。
为何她要每日要承受这等下作的磋磨?
于是,她使了心机,看到门外走廊有贵人走过,故意发出动静,装作抵死不从的样子——
死命地挣扎着。
“救命,奴不从,死也不从——”作势要往楼外跳。
还是几名龟公一把摁住了她,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老鸨都懵了!
脸色几经变化,小声自言自语道,“若是没破瓜的娃,誓死不从倒是也罢了,你这身子,明显比楼里的姑娘玩得还花……”
先前狱卒恣意在她身上留下刀痕,咬痕,左侧的**都要咬掉了一个……
残花败柳都败得落花流水了,这个时候忽然闹腾起来——
老鸨看着她的脸本还觉得挺高兴,谁曾想是个脑子瓦特了的,刚想让人拖出去教训,就听身后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慢着!”
“慢着些……”
夏草浑身疲惫,还是强撑着下地,斟了杯茶端给了老晋王,喂着老晋王喝水。
她抬的茶盏有些高了,晋王小声道:“慢着些。”
夏草又慢慢喂了他喝,一盏茶喝完了,她刚要放杯子,老晋王道:“还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