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先照顾傅行止其实也无非是不时地看他身上发热没。
他手上伤口要定时换药,宋思弦见傅行止睡着的时候,便给他手上涂了药。
宋思弦前阵子刨地手指头都刨破了,用了这个药膏手半日就结痂了,十分好用。
药膏还有剩,宋思弦秉着不浪费的原则,就索性给傅行止涂了。
这左手很快包好了,包到右手的时候,还有两颗手指的时候,傅行止醒了。
“大人感觉好点了没有?”
宋思弦抬手摸了下傅行止的额头,这次退热了。
傅行止挣扎着要起来,宋思弦忙问道:“怎么了?”
“水……”
宋思弦又给傅行止给摁了下去,“稍等。”
她斟好水递给傅行止,傅行止刚要抬手,这才发觉手上有伤。
宋思弦倒是没想那么多,搂着傅行止的后颈,将水给灌了下去。
又给傅行止最后两根手指上了药,傅行止显然睡醒了:“刘令史怎么样了?”
宋思弦摇头:“目前没什么反应,因为伤在了后脑,只能靠外物刺激了。”
“大人,如今可以治罪老张了么?”宋思弦问道。
“若是刘令史醒来对峙,就可以治罪他,如今没有实证。”
宋思弦叹息,一般她想不通的事绝不内耗,索性放在了一边,将傅行止两个手指头涂上药,再重新包扎。
她专心致志地给傅行止上药,傅行止静静地看着她,耳朵渐渐红了起来。
外面的衙门的鼓,这个时候敲了起来。
显然,有人击鼓鸣冤,傅行止作势要起身,宋思弦没防备,正在缠最后一个绷带,他起得一猛,宋思弦刚要转头说好了。
一侧头,两个人撞在了一起。
主要是宋思弦的嘴磕在了傅行止的下巴上了。
宋思弦直觉嘴唇有些疼,赶忙捂着嘴轻嘶了一声,傅行止显然也很意外:“对不住——”
外面有人鸣冤,照常要升堂的,所以傅行止也没有时间磨蹭,下地穿好鞋,便去了前面开堂问案。
宋思弦见离下衙的时候还早,便也上前看了会热闹。
“堂下何人!”傅行止拍了惊堂木。
“大人,在下王崇,妻子张兰,因为昨日吃酒发生了口角,谁曾想妻子想不开悬梁自尽……”
“胡说!”另外一人道:“大人,在下乃王张氏的哥哥,张丰,妹妹性子爽利,性格泼辣,昨日还家来看望母亲,买了半斤猪头肉,还给母亲扯了布,说要给母亲做一身衣裳,衣裳只做了一半,绝不会想不开去上吊!”
“大人明鉴——”
“大人,要给小民做主啊……”
宋思弦看着外面的热闹,身后忽然有个人拉自己的袖子,她回头一看,就看到老张。
“小宋,你来——”老张扯着宋思弦的袖子,作势要往她袖子里塞钱。
宋思弦本就以为刘旺才之事对老张十分戒备,他给钱如何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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