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瞬间想到了一个人,侍舞。
侍舞恭敬有礼,下意识就让人放松了警惕,可宋思弦回想了整个经过。
都没想到她下手的时机。
想不通就不想了,不要用自己的思维想别人的专业。
“这是什么?”周彻拿起一个瓶子问宋思弦。
"治疗腹泻的。”
“这个呢?”
“金疮药。”
“那这个呢?”
宋思弦看着瓶子,实话实说道:“这个是我的自制药,麻药。”
周彻点头,将瓶子递过来道:“自己用吧。”
宋思弦:???
周彻见宋思弦一脸懵逼,“你不是怕疼么?”
宋思弦啊了一声,颇有种自己去看病,自带手术刀的感觉。
她抬手指指着包袱,“倒是不用这么猛的药。”
周彻将信将疑地将宋思弦的包袱递过来,宋思弦翻找出沈云州送她的飞镖。
抬头看向周彻问道:“现在就麻么?”
周彻点头:“现在可——”
宋思弦熟练地划破了手指头,下一瞬人已经翻了白眼,躺了下去。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周彻看着宋思弦,难得拿起一旁的棍子戳了戳宋思弦。
“药得如此彻底?”
宋思弦已经又一动不动了。
他刚要再戳,棍子就被沈云州拦下了。他的眼神似淬了寒冰。
“扶她起来。”周彻松了手。
宋思弦是有知觉的,眼珠子能转,整个人靠在了沈云州的身上。
周彻看着宋思弦,皱了皱眉头。
沈云州看到他的表情问:“怎么?”
周彻摇头道:“我只是思索用何种办法解蛊。”
宋思弦听了,心放了一半。
不是思索怎么解,而是思索用哪种,证明还是能解。
沈云州闻言,眉梢也松弛了许多。
之前折腾的两个人筋疲力尽,此时都有些狼狈,真是像被部队打仗被打散的溃兵。
相依偎的时候,还有的像熊大熊二。
宋思弦漫无目的的想着,这头周彻从怀里再次掏出一个竹筒。
“给她喝下这个,然后等着便是。”
沈云州将信将疑地接过来。
他喉头微动,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周彻坦然道:“我知道你如何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是你在我这受得罪,若是完好无损的走出去,势必会从我妹妹身上讨来……”
周彻言简意赅:“国舅爷向来睚眦必报,不吃亏。筹码太重,我不敢赌。”
沈云州抬眸看向周彻,面色稍霁:“你倒是了解我。”
“聪明人说话,从来不需要藏着掖着,既然你说是交易,这个交易我应了。”
“解蛊方式有很多种,既然她不想痛,就用最容易的,反正她自己都麻了自己。”
他说着,抬手将沈云州手腕上的绳索解了。
“不过——”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沈云州道:“她不痛,大人却是要折腾一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