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弦赶忙走上前去,“是卑职不好,转向迷路了。”
傅行止没多说什么,准备告辞。
一行人下山,傅行止在宋思弦身侧问道:“你可好点了?”
刚才宋思弦是捂着肚子跑的。
宋思弦挠挠头,“没事的大人。”
虚惊一场,没来例假。
宋思弦问傅行止:“大人怎么看这个案子,可还有头绪?”
傅行止看了一眼山门,以及不断上山虔诚的信徒,“回去再说。”
一行人刚下山,宋思弦累得大汗淋漓,呼哧带喘。
若是沈云州在就好了,他能背她。
自己因公出门,也不能偷懒,傅大人都能走。
姚远自然也不可能背她。
腿都要废了。
好不容易回到了衙门,太阳已经西斜了,显然到了下衙的时间。
宋思弦本打算衙门点一卯,就直接回家。
谁曾想刚到了衙门,就被换了衣服的刘旺才喊住:“小宋,跟上。有命案。”
宋四弦本想转身开溜的步子一顿。
瞬间不好意思溜了,赶忙换了衣服跟刘旺才去验尸了。
刘旺才主验,宋思弦打下手。
等两个人都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傅行止已经在等着了。
两个人不好懈怠,将尸体的大致情况一一说了。
“死者是被一刀割喉而死。”刘旺才道。
傅行止点头,静静地听着。
宋思弦道:“死者生前的职业,似乎是小偷。”
傅行止抬眸看过来:“何以见得?”
宋思弦思忖片刻:“死者身材中等,足下有老茧,掌心也有老茧,生前应该擅长攀爬,有轻功,左手缺了小拇指和无名指。”
“一般来说,手指头缺了,要么是擅赌,出千被教训剁手指,要么是擅偷,被人捉到了教训,也是剁手指。”
傅行止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纸:“看看死者和这个人像么?”
宋思弦和刘旺才凑上来一看
宋思弦看了半天,刚要开口。
“这画得是个啥啊。”刘旺才吐槽道。
宋思弦也忍不住附和:“可不,这也太抽象了,跟用脚画得似的。”
室内响起了咳嗽声。
傅行止轻咳了两声看向姚远,姚远脸色不太好。
傅行止善意提醒:“这是云文寺下发的缉捕文书,云文寺凶犯画师姓姚。”
宋思弦和老刘对视一样,均从对方面上看出后悔之情。
果然,侧头姚远道:“那是我爹。”
“画得惟妙惟肖,神似啊!”刘旺才率先道。
“要不怎么说,人家能是云文寺的画师呢,你看看……”
宋思弦十分鄙夷师父的见风使舵,马屁拍不上,不要硬拍嘛。
不过当着人家儿子的面,吐槽人家爹画画画得拉胯。
委实是尴尬。
于是宋思弦点头道:“师父说得对,这画粗看一下,的确是不像,可画抓大放小,将嫌疑犯的主要特征都描绘出来,山根憋,目距宽,耳垂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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