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地位的体现。
而考虑到避免些不必要的麻烦,季平安当时也在院中这件事,被默契地遮盖了下来。
【所以,还有事吗?】
【俞:没了,本圣女要休息了】
……
青云观内。
俞渔双腿并拢,坐在卧房的圆桌前,一只手塞在两腿间,一只手捏着毛笔。
写完这句话,她丢掉毛笔,将符纸折起来塞在红白间杂的道袍内袋里。
这才脚步轻快,哼着自创的曲调往寂园走。
少女穿过垂花门,正看到辛瑶光坐在院内一座石桌旁,捧卷阅读,周围是姹紫嫣红的花木。
只是本该盛放热烈的花草,在此刻却显得清冷寂寥,令人不由自主心神平静。
“师尊,出大事了……”俞渔习惯性开场白。
辛瑶光没看她,葱白的手指翻开了一页书,鹅颈修长优雅,令人见之忘俗,淡淡道:
“钦天监演武的获胜,对吧?”
俞渔撇嘴,道:“陈长老也跟您说了?”
她有种被抢先的郁闷,闷闷不乐地也坐在了旁边,然后想了想,好奇道:
“那您知道齐御主出现在那边,做了什么吗?”
辛瑶光随口道:“大概知道。”
俞渔双目炯炯:“是什么?”
辛瑶光笑了笑,将目光从书页上“拔”出来,扭头看了她一眼,说:
“人家的私事,不好乱说。”
俞渔顿时就有些泄气,知道以师尊的性格,即便撒娇卖萌,也没用。
她吐槽道:
“方才我和季平安还问起这事,可惜他也不知道,倒也正常,毕竟他只是个司辰,本圣女都不曾知晓,他恐怕了解更少。不过他承认指导洛淮竹了……”
沉迷于分享八卦的圣女并未注意到,辛瑶光看她的眼神有点怜悯。
……
议事堂!
在演武的消息,仍在向外扩散的时候,五名监侯从总院离开,默契地抵达这里。
落座后,没有先提起齐红棉的事,而是先命人将洛淮竹找回来,准备对“演武”进行一次问询。
毕竟,齐红棉与苟寒衣的交谈,大抵涉及到一些旧事。
虽好奇,但既然苟寒衣没有讲述的意思,就说明问题并不大,或者已经解决。
而洛淮竹身上的问题,则相较更明确一些。
无论突兀要求上场,还是与赵元吉交手时,展现出的,有别于她以往风格的应对方式,都隐隐透露出一个讯号:
洛淮竹身后,可能站着一个人。
苟寒衣并不太可能,虽然这位老人资历够老,但修为确实不高,在修行上天赋并不很好。
指点后辈的能力有,但明显不是这个风格。
这是他们必须要弄清楚的。
“见过监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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