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勇把我们三人送回别墅之后,便开车离开了。自从知道杜鹃是为了我专门去求了他们老大李处,让我来马来西亚对付囚龙,从而光明正大的从监狱里把我救出来之后,我对她的感情有一丝微妙的变化,也不知道这一丝微妙的变化对于以后的我是好是坏,不过此时我已经考虑不了那么长远的事情。
回来聊了几句,杜鹃和小猴子两人便先后洗澡睡觉去了,我在草坪上练了一会拳,差不多十点半左右才开始洗澡,等我洗完澡出来,又在客厅里溜达了一圈,已经十一点过五分了。
本来想要熬到十二点再去试试杜鹃今天晚上会不会关门,但是此时我心里冒着一团火,于是只好悄悄的朝着二楼摸了上去。
我走到杜鹃卧室的门口,朝着门锁把手抓了过去,轻轻一扭,耳边传来咔嚓的响声,房门竟然没有锁,我心里一阵兴奋,随后一闪身便溜了进去。
杜鹃穿着丝质的睡衣,半躺在床上,正笑眯眯的看着我,月光透过大玻璃窗射了进来,让杜鹃雪白的大腿发出一片荧光。
咕咚!
我吞了一口口水,随后反手锁住房门,朝着床上的杜鹃扑去。
……
完事之后,我在床上抱着杜鹃问道:“叶建民是不是那里不行了?”
听到我提到叶建民,怀里的杜鹃身体轻微的颤抖了一下,随后叹息了一声,说:“唉,他那里五年前受过伤,早就不行了,自从受伤之后,他的疑心也越来越重,为这事情我们几乎天天吵架,不是因为有孩子的原因,怕是早就离婚了。”
“果然是这样。”我心里暗道一声,随后双手再次开始抚摸杜鹃的身体。
啊……
……
第二天早晨四点半钟,我偷偷的从杜鹃房间里溜了出来,然后回到了一楼客厅,有点累,所以便又放纵了自己,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睡梦中,我好像看到了爷爷,他在对着我说:“色是刮骨的毒药。”听到他的声音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口里喊了一声:“爷爷!”身体直接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外边太阳刺眼,客厅里开着空调,旁边的小猴子正在看电视,他看到我满头大汗的坐了起来,于是一脸好奇的盯着我。
我站起身来,朝着卫生间走去,同时瞄了一眼客厅里的钟表,此时已经十点半了,没想到自己一觉睡到现在。
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我在心里暗暗警告自己:“看来以后不能一下子做那么多次了,自己的身体虽然很强,但是一定要节制,想要在国术上再进一步的话,一定要节制。”
随后的一段时间,杜鹃仍然是早出晚归,不知道她在忙些什么,我也没有问,因为就算问了,她也不会说,这是她们的纪律。
同时我们两人还有一个彼此心照不宣的约定,只要杜鹃想要了,就会给我留门,所以我每天十点过后,都会上二楼去试一下杜鹃的房门是关还是没有关?
可惜,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她的房门都没有再开过。
这天,我的第二场比赛来了,东南亚黑榜排名第三十八位的泰国拳手食人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