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因为曹变蛟死在了辽东,刘肇基南下后被朝廷另外调遣,最后跟史可法守扬州,战死殉国了。所以不管其战斗力如何,战斗意志和忠诚度还是有保障的。
现在因为朱树人的蝴蝶效应,曹变蛟活着从辽东救了回来,当曹变蛟部来南京勤王,那他在辽东时就搭档过的副手、部曲,自然也都会重新调拨给他。
朱树人和黄蜚、刘肇基这些总兵,原先倒也没有深交,他也不可能把手下每个总兵都人过来,这些人原先是南直隶明军的,不是湖广明军,也就朱树人东下勤王后,才把他们的统属关系调过来。
黄蜚、刘肇基同样对这位新封了王的国姓爷不是很了解,第一次直接听命于他,也颇有些忐忑拘谨,还是朱树人率先和颜悦色地问话,试图打消他们的顾虑:
“黄军门、刘军门也都是积年宿将了,勤恳苦劳,朝廷都是记得的。孤还年轻,你们不必拘谨。阑
且说说建奴援军近日可有冒进举动?多铎已死的消息,你们有没有充分散播出去?建奴如何反应?”
黄蜚看王爷平易近人,也如实奏报:“眼下清军援军,分水陆两路,各自抵达扬州城下,分别有五六日和一两日,还未能开始强攻。
陆路自城北、城西围城,暂缺南面,统兵主将初为阿济格派来的骑兵都统满达海,近日随着山东清军南下,各部互不统属,或许还会更易主帅。听说还有可能以凤阳尼堪为帅,统辖各路陆路援军。
水路清军由高邮湖经邗沟运河而下,沿城东封堵,但靠近不了长江口,也无法阻止我战船出东水门,统兵主将依然是淮安孔有德。这厮跟个狗皮膏药一样,很早就来了,初时自觉兵力不济,不敌我军,就又夺回高邮湖,此番陆路援军多了,他才壮胆,再次南下。
至于多铎的死讯,末将等也有遵照将令,通过对围城之敌喊话的方式散播过,敌军似乎也一度稍稍动摇,但仍然不肯坚信,似乎以为这是我军诡计,是为了动摇其军心。
也可能是多尔衮压的军令太过严厉,让他们不敢放弃——末将以为,是否可以考虑将多铎的尸身拿来展示,以威慑敌军、瓦解其士气?”
朱树人对这个结果还是挺意外的,他一直觉得,多铎之死这事儿,应该是挺好统一认识的,阑
毕竟都死了半个月了,清军在江阴之战崩溃后,逃亡了数日,随后肯定有人试图等风头过去、化整为零渡江。算算日子,最早一批偷过江的,应该新年初三初四就有到江北才对,如今又过了十天,他们还能不把多铎的死讯带回去?
还是说,有些人因为害怕军法惩罚,想要隐姓埋名,或隐瞒不报?
想到这儿,朱树人也不由自言自语了一句:“有没有可能……是那些侥幸逃生的败将,文过饰非,讳言其行迹,
利用死无对证的便利,把自己说成是‘在多铎死前,奉多铎之命,突围到江北送信求援’,这才导致清军援军现在依然打了鸡血一样不肯退去?
毕竟多铎死时他们要是不在,而且还是奉命冒死送信,也就没有陷帅之罪了,鞑子军法甚严,部曲陷帅是要直接斩首的。
不过,要是逃出去的人太多,这种说辞肯定会穿帮,只有是带着零散少数逃出的,才有可能,而且一旦其他路也有越来越多零散逃生之人带去不同的说法,最后还是会露馅儿……这是为了免罪求生,走一步看一步了。”
听了朱树人的分析,黄蜚和刘肇基也是深以为然,只想到了这种可能性。阑
朱树人捋着胡子,微微点头:“既如此,倒是不必再拘泥于辱多铎之尸了,虽说这些天没好好保存,稍微有些烂了,但好在大冬天的气候寒冷烂得慢,还是可以派俘虏为使,送还给建奴的嘛,正好动摇一下建奴军心,再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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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非常抱歉更晚了……这两天完全被打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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