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身边也不能只有苏沫儿一人,她虽然能干忠心,可有些事情她做起来不甚方便。”
“那可得调教好了,新来的不懂妹妹的‘性’子,若是做下什么错事,让妹妹伤神那就不好了。”海兰珠淡淡扫了一眼布木布泰身后的苏沫儿,具野史上说,她仿佛也喜欢多尔衮,才会终生不嫁,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对苏沫儿,海兰珠倒是印象很好。
“姐姐身边不也有这样的人吗?您是怎么调教的?教教妹妹可好?”布木布泰亲昵的挽着海兰珠的胳膊,在她耳边低声道“姑姑说过,若是不方便伺候多尔衮的时候,那丫头就派上了用场,她们的一切都捏在手中,也不怕她们淘气。”
海兰珠身子一僵,只要想到那个情形就心中泛起恶心,扒拉开布木布泰的拉扯,沉声说道“我同哲哲福晋的想法不同,我身边的丫头。若是有人想要爬上皇太极的‘床’,我会早早的打发了去。”
‘哐当’一声托盘落地,日娜神情惊恐,匍匐于地,颤颤巍巍的请罪“格格,奴婢该死,奴婢没有???没有别的心思。”
“乌玛,扶她起来。”海兰珠语调平常,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她可不想布木布泰瞧笑话,若是学给哲哲听,还不见到得哲哲会生出别的什么想法,毕竟给日娜找个妥当的人嫁出去也是要费些功夫的,缓解开眉头,笑道“只是掉了托盘,什么死呀的,大过年的,多晦气,还不收了眼泪?”
像乌玛递了一个颜‘色’,海兰珠接着说道“你先带日娜下去,好生同她说说,我又不是刻薄之人,你们都是我的陪嫁,这点小事无碍的。”
日娜还想言语,觉察到海兰珠眯眼睛的动作,知道这是她发怒的前兆,顺着乌玛的搀扶站起身,低头惴惴的说道“奴婢谢格格。”
她们二人出去之后,海兰珠瞥见布木布泰若有所思的神情,轻笑道“这丫头心太小心了,我哪会为这点事怪她?”
“姐姐一向规矩严,这也是好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嘛。”布木布泰应和着,恐怕这个日娜还真有些心思,暗自记在心中,眼里透着关切的问道“科尔沁如今到底如何?我听着仿佛不太妙,我们身处大金都城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也求了多尔衮,可他并不是掌管旗务的贝勒,只能去求了大汗,我真真是担心,不知皇太极贝勒会不会出兵?姐姐,他那般宠你,定不会让你伤心的。”
“妹妹,咱们是科尔沁的‘女’儿,担忧娘家是正常的,但更应该相信他们,科尔沁铁骑可不是轻易被打败的。”海兰珠直起腰杆,眸光灼灼透着强烈的自信, 布木不泰神‘色’黯然,低声应道“姐姐说得对,哥哥是个不服输的。”
“好汉子靠得是手中的锋刃,仰仗着‘女’人,永远也成不了草原上的雄鹰。”海兰珠站起身来,嫣然浅笑“我相信捷报就快传来。”
‘门’帘再次被挑开,两名丫头手中捧着一尺见方的匣子走了进来,放在海兰珠面前,回禀道“这是贝勒爷送给您的。”
布木布泰眼里透着好奇,海兰珠打开锁片,匣子被打开,一个里面装满了大颗的东珠,另一个是各种书籍,用‘私’房银子给布木布泰准备嫁妆,海兰珠也会心疼,皇太极应该是看出来,才会借着昨夜的话,送自己东珠。海兰珠拿起一本书,翻看起来,‘唇’边溢出笑容,赞叹道“这可真是好东西。”
布木布泰看着满匣子的珠圆‘玉’润的东珠,又看看那些难以寻找到的书籍,眼里闪过羡慕,多尔衮何时能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