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拿起‘奶’茶抿了一口,沉思了半晌,缓缓的闭上眼睛,似有似无的声音传进德因泽的耳中“其实最适合的人是他,四贝勒皇太极,可我始终无法下这个决断,再看看,再看看吧。”
德因泽轻手轻脚的离开,碰到了早已等候在树下的阿敏,两人借着灌木丛的遮挡,压低声音‘交’谈起来,德因泽自然不会告诉阿敏实话,总是似是而非,听见阿敏的打算。德因泽面白如纸,摇头道“不,不行,那是谋害大汗的重罪,我不敢,不敢的。”
“你若想嫁给四贝勒就提前动手,这也是他的意思,迟则生变,大汗对多尔衮太过看重,回到盛京兴许就会将正黄旗‘交’给他,到时他岂不是被动?”
“让我再想想。”德因泽心很‘乱’,咬着嘴‘唇’,甩手想要离开,阿敏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细腻柔滑让他心中一‘荡’,素白的脸‘色’更显得我见犹怜,暗自感叹皇太极的‘艳’福,稳定心神,将纸包放在她的手心,低笑道“若不想殉葬,你就应该知道怎么做才对。”
阿敏不敢久留,先行离去,德因泽攥紧纸包。手有几分颤抖,神情慌张,这真是他的意思?不,不会的,他不会那么心狠,一定是敢弑母的莽古尔泰,一定是他。
平复了半晌,德因泽将纸包贴身放好,用帕子擦擦嘴角,沉稳的向回走去,正撞上疾驰来寻她的‘侍’从。焦急的说道“庶妃,您快去看看,盛京送来消息,惹得大汗动怒。”
德因泽脚步加快来到努尔哈赤身边,一个茶盏飞了过来,在她脚下摔成碎片,“皇太极,代善,莽古尔泰,你们是不是真当本汗聋了,竟然敢如此的欺我?”
努尔哈赤虎目圆睁,眼眶‘欲’裂,额头蹦起青筋,怒道“明日本汗沿河乘舟返回盛京。”
“大汗,您的伤势???”德因泽还没说完,努尔哈赤凶狠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狰狞的说道“本汗的伤势无碍,也该回盛京了,否则还真被他们算计了去。”
上前抓住德因泽的手腕,努尔哈赤将她带到怀里,低沉的问道“怎么,你是觉得本汗老了无用了?”
“大汗,奴婢只是担忧你的身体,虽然现在已经好转无碍,可还应该???”德因泽被努尔哈赤打横抱起,迈步走进了屋子扔在了炕上,德因泽身上阵痛,眼中含着一层水雾,粉嫩的‘唇’瓣轻颤着“大汗。”
努尔哈赤憋了一腔的怒火,迫切想要发泄出来,自然可着他心意来,哪会再顾及德因泽的感触?德因泽白‘玉’般的身上留下红红紫紫的伤痕,低泣婉转承欢,她不知道努尔哈赤到底发什么火,只觉得浑身想要疼痛,却不能又任何的反抗,还得主动敞开自己的身体。让他更尽兴,双‘腿’缠住他的腰,轻声的哭泣着,哀求着,皇太极是不是更懂得疼惜‘女’人?若不然海兰珠那娇弱的模样,怎么能承受得住?
**散去,德因泽忍着痛整理衣衫,替努尔哈赤清理身上的污秽,突然听到他出声,手不由的一颤“传本汗命令,招多尔衮来前来,本汗要将一切‘交’给他。”
有时真的就在一念之间,德因泽垂头仿若寻常,伺候完努尔哈赤,亲自端着铜盆离去,找了阿敏诉说了努尔哈赤的命令,阿敏神‘色’大变,忙派遣可信的人追了出去,格杀传令的人,决不能让多尔衮掌控正黄旗。
兴许是他老了,兴许是他大意了,努尔哈赤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动静,他以为一切尚在掌握中,过了两日,努尔哈赤乘舟沿河回京,他此时身体状况很好,还兴致勃勃的指点沿岸的风景,德因泽暗自咬牙,仰着笑脸将温热的汤‘药’递上,柔声道“大汗,这是最后一副汤‘药’。”
努尔哈赤不觉有异,喝进了汤‘药’,翌日变重病卧‘床’,大夫诊断病情反复,情况危急,努尔哈赤乏力,费劲的睁开眼睛,他明白生命恐怕是到头了。
Ps咳咳,历史上努尔哈赤就是伤情好转突然病故的,呵呵,夜儿虚构了一下,努尔哈赤也算是‘乱’世枭雄吧,可是最后却憋屈的死了,留下一团的‘迷’雾,会有一场比较‘激’烈的汗位之争,汗,再说一句努尔哈赤可没有康熙的智商,不识字真是可怕。夜儿谢谢亲们这一个月的支持,虽然最后又被大神超过,那是因为夜儿实力不够,很感谢大家的支持,谢谢,鞠躬道谢。下个月夜儿会继续努力,希望能写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