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那这事?”满德海也分不清皇太极到底是何用意,皇太极身子靠在椅子上,轻‘揉’着额头,勾起嘲讽的嘴角“多尔衮,若不是涉及多尔衮,本汗还没有心思同布木布泰闲扯。”
满德海身子一僵,背后发凉,他伺候皇太极已久,自然知道他对多尔衮的心结,“大汗,奴才是怕大妃知晓。”
皇太极楞了一下,随即手掌盖住眼睛,低醇的笑了起来“这也是乐事,最近她伤感于袁崇焕之死,若不然不会今日躲着本汗,更不会错过了那场好戏。”
对于范文程对海兰珠的教导,让皇太极是极爱又恨,海兰珠聪慧果敢,有别的‘女’人身上很少出现的审时度势,却也有点迂腐,对大明有一分特别的感情,不,应该说对汉人,她对于崇祯皇帝可是很瞧不上的。说他是志大才疏之人,分不清现实,一心活在振作大明江山的梦想里,还觉得自己自己受命于天,是天子,其实他根本就没想明白,大明如今最迫切解决的是什么,而且天子多疑刚愎自用是对江山最大的危害。
皇太极摇了摇头,暗自叹气,若是海兰珠知道布木布泰的心思,她会怎么做?真是好奇得紧,可只要一想到海兰珠冰冷无情的目光,皇太极压下了心思,不捉‘弄’戏耍一番,又不甘心,眼珠一转,低声道“满德海,你亲自去,别让旁人看见,本汗记得大妃不喜欢那匣子珍珠来着?你挑两颗给布木布泰送去,就说她的心意本汗晓得了,两日后汗宫相聚。”
“大——大汗。”满德海彻底的‘混’‘乱’了,皇太极‘唇’边的笑意更重。在他耳边轻声吩咐两句,满德海点头,身子僵硬得退了出去,若是布木布泰福晋真的去那个地方的话,这天寒地冻的,恐怕会受些苦,再加上大汗的安排,布木布泰福晋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雪‘花’飘起,寒风凛冽,满德海等候在出宫的必经之路上,凉风直往脖子里面灌。缩了缩脑袋,满德海裹紧衣衫,跺脚暖和一下,就在此时,布木布泰带着随身的丫头从回廊处走了过来,她身着鹤裘,头戴长‘毛’绒帽,只带一名小婢孤独的走在雪地里,宁静的眼里透着一丝的哀怨,衬得她整个人更显得惹人怜爱。
布布木泰其实早就看见了作为皇太极心腹随从的满德海,却装作瞧不见一般,直到满德海开口,才恍然的抬头,动人的眼眸里带着一分的意外又隐隐透着一丝的羞涩,轻声道“你有事?”
“布木布泰福晋,这是大汗赏你的。”满德海可不是不敢大意,怕破坏皇太极的好心情,低垂着脑袋,偷眼四下看去,茫茫雪地里没有一个人影,做足了仿若**的准备,低上装着珍珠的荷包,凑在布木布泰耳边低咛两句,最后说道“布木布泰福晋,大汗会等着你的。”
满德海说完此话,转身快步离去,布木布泰捏紧了荷包,眼里闪过真正的惊喜,扶着丫头的手离开了汗宫。
“大汗一切已经安排妥当。”返回皇太极身边的满德海伺候自己的主子穿上貂皮大髦,皇太极含笑点头,迈步向海兰珠宫殿走去,这出戏可是越发的‘精’彩了,兴许是由于绢帕上媚香的作用,皇太极此时只想好生的抱着海兰珠厮磨**一番,才能消除心中的火热。
Ps再说一遍夜是亲妈,请亲们记得呀,皇太极根本就把布木布泰耍着玩。因为她是多尔衮的‘女’人,而且还是多尔衮的初恋情人,所以皇太极更是有心布置,至于海兰珠,反应绝对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