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撤回了手掌,哈哈大笑,‘吻’上了海兰珠漆黑的眼眸“朕知道,无论对错,或者天降灾祸,你始终都站在朕的身边,可又不不像别的‘女’人那样视朕为天,如蒲草一样被动的承受朕的怜爱,你是骄傲的,恣意洒脱的,勇敢的面对朕的怒火宠爱,更可贵的是从不曾向朕隐瞒你想要的是什么?任‘性’,骄纵,贪‘欲’,独占,一切的思绪都摆在朕的面前,你就是朕的骨血,朕怎么会处死朕的心。”
“我是你的心吗?”海兰珠眼角渗出泪珠,呜咽的说道“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没有。”
“我皇太极说你好,谁敢反对?”皇太极‘吻’掉了泪珠,喃喃的说道“海兰珠,从初次相见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此生的劫,躲不开,逃不掉,朕亦不愿。”
一见钟情,海兰珠从没有想过也不相信一见钟情会持续这么久?皇太极,他做的太多太多,心中胀得好疼,泪眼朦胧的看着皇太极,轻声的说道“我——我——海兰珠亦不愿。”
“朕知道,朕知道。”皇太极拥紧海兰珠,哄着她,如今就连她落泪都舍不得了,“好了,不说这些,省得爱哭的海兰珠哭坏了明亮的眼眸,朕会心疼的。”
海兰珠靠近皇太极怀里,将眼泪蹭到他衣服上,眼睛红红的问道“你到底怎么打算处置多尔衮?”
皇太极心中涌起一丝的无力,随即释然,海兰珠就是如此让他意外,拍了拍她好奇的小脑袋,答非所问的说道“叶布舒今年已经十七了,前两次牛刀小试,朕很满意,如今他添了长‘女’,更应该懂事,为朕分忧。”
海兰珠眨眨眼睛,脑中还是不大明白,眼里透着疑‘惑’,轻声问道“这同布布有什么关系?”
“法不责众?呵呵,法不责众。”皇太极笑容越发的深沉,“规矩既然制定了,就要遵守,在朕眼中,没有法不责众一说,他们既然主动向朕请罪,自然随朕处置。”
皇太极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下子扫落在地,指着地上的棋子,霸道的笑道 “他们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全然忘记了是谁提拔他们的,海兰珠,你要明白,朕能提拔他们,给他们建功立业的机会,封爵萌子,同样能让他们一文不名,棋子终究是棋子,朕完全可以重新布局。”
又过了两日,皇太极没有等到豪格上的请罪折子,满意的对海兰珠说道“朕这个儿子还不算糊涂透顶。”
“满德海,宣京城所有的旗主亲王,文武百官去崇政殿。”皇太极起身,在海兰珠亲自的伺候下更换朝服,戴上象征着皇帝至尊的朝冠,向海兰珠一笑,转身潇洒的离去,远去的身影仿佛世间任何事情都困不住难不倒他。
乌玛扶着倚‘门’站立,凝神望着皇太极背影的海兰珠,低声问道“格格,难道肃亲王真的因为您的劝解才——”
海兰珠不舍留恋的回神,轻轻的摇头“肃亲王可惜了,上请罪折子是错,惹皇上不满,而不上请罪折子——,你让其他跟随睿亲王多尔衮出征的人会如何看他?肃亲王都答应共同进退,但是却突然反悔,有胆小怕事之嫌,再加上他始终是皇上的长子,在旁人眼中,这未尝不是他们父子设下的一局好棋,人无信不立,旗主王爷八旗将领,如何再相信他?甚至——支持他。”
“还是格格想得深远。”乌玛一脸的信服,这根本就是一箭双雕,在皇上面前讨了好处,又让肃亲王有苦说不出。
海兰珠苦笑自嘲的说道“我当时真的只是想不能让皇上因肃亲王而伤心。”
摇摇头向屋子里走去,海兰珠从没料到皇太极会如此的坚决强硬,不肯退让分毫,这是不是就是歪打正着?
Ps这就是夜眼中的皇太极,呵呵,谨代表夜的观点。历史已然不同,所以皇太极也会同历史上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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