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子时,陈松才拿着一个竹简跑了进来。口中大喊道:“陛下,刘缙上疏了!”
陈庆眼前一亮,结果陈庆手中的竹简,对陈松挥了挥手:“去,把他们叫进来。”
陈松应了一声,向外殿走去。众臣来到寝殿门口,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外拜道:“臣参见陛下!”
陈庆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免礼。陈庆说道:“父皇曾言,这个刘缙是大周的神剑,朕今日便要看看这神剑上的疏,有何不同。”
说完,不理百官,自顾自的看了起来。不过刚刚读了几行,本来戏谑的眼神随即阴沉起来,充满了杀意。
陈庆看着竹简上的字,仿佛刘缙的声音在殿内飘荡:“廷尉正臣刘缙谨奏!为直言天下第一事,以正君道,明臣职。求万世之安事。”
陈庆没有说话,可是身上却生出一股似有似无的气势。大殿内所有人顿感压力。
而陈庆并没有感受到,他依然目不转睛的盯着竹简:“君者,天下臣民万物之主也。惟其为天下臣民万物之主,责任至重,臣工进言而君道私称矣!
臣受国恩厚重,请执有犯无隐之义,披肝沥胆为陛下言之:陛下天质英断,睿智绝人。即位初年,铲除积弊,焕然与天下更始。锐劲未久,妄念牵之而去矣!富有四海,不知民之膏脂在是也,而侈兴土木。数年不上朝,纲纪弛矣!天下吏贪将弱,民不聊生,赋役增常,室如悬磬。”
“反了!”陈庆突然发出一声怒吼,怒吼中仿佛参杂着龙的低吼。让大殿内所有人顿觉胆寒。
而天上恰到好处的炸响了一声惊雷,众臣立即跪下呼道:“陛下息怒。”
不过陈庆耳边却依然飘荡着刘缙的声音:“林焕罢相,王夕极刑,差快人意。然林焕罢相后,犹之林焕未相之先而已。天下之人,不值陛下久矣!”
看着面色狰狞的陈庆,冯湦冲到面前,焦急的问:“陛下,你怎么了?”
陈庆勉强伸出一只手,不让冯湦过来扶自己。然后提起气,对陈松低吼道:“陈松。”
陈松没想到陈庆会叫他,吓了一跳,赶忙答应道:“奴...奴婢在!”
“抓!”陈庆怒吼道:“抓住这个人,不要让他跑了!”
陈松答了一声:“喏!”然后快步向外走去。
冯湦一看,急忙跑出去把陈松给拉了回来,然后跪在陈庆面前说道。
此时的陈庆把身上的棉袍脱下,往天上一扔。而大殿内仿佛还回荡着真龙的低吼,整个大殿内充斥着肃杀的气息。
冯湦说道:“天大的事,都比不上陛下龙驾乔迁。一个小小的廷尉正,他跑不了也不会跑。”
陈庆没有说话,而陈松却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跑不了,不会跑?”
冯湦喊道:“我知道!回陛下,那个刘缙几天前就送走了家人,买好了棺材。他这是要死谏呐!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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