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东面,就没有此等可食用之物解天下饥苦吗?肯定有,这就是植物之学。”
慈贤法师听的眼睛眨巴眨巴的,他觉得这无上天张法王好像没有跟他在说佛理,可是这其中又未尝没包含着佛法真意,有些东西听起来荒谬,又好像有点道理。
当然,张鉊知道自己话中漏洞很多,目前的情况,实际上是他靠着身份和新鲜以及慈贤法师的心魔,将漏洞给遮掩住了。
必须要抓住这个最方便灌输理论的时候,加大输出力度。
“法师可知,某一直在思考一件事,这天圆地方很可能是错误的,因为它无法解释咱们见过的日升日落,潮起潮伏。
譬如此刻夕阳,它早晨在草原上升起,如果是天圆地方,那么日落时应该掉到草原上才对。
就算它离我们很远,但也应该听过,落日掉到地上的传闻才是!
再看远处的高山,也没有能挡住落日,当我们翻过高山后,太阳仍然在天上。
某家想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太阳永远在天上,它从来就不曾落下。
我们看到的平坦地面,只是一个假象,这个世界并不是方形,而是一个圆球,我们住在这圆球之上。
某以为,假如我们一直向东,走上九百万里,一定能从西边回到这里。”
慈贤法师看着张鉊手指的方向,一时间线心神震荡,整个人时而迷湖,时而清醒。
“法王是说,数百年前,后汉张南阳曾言,浑天如鸡子,地如蛋中黄,孤居于内,天大而地小,此乃真理之言?
可若是如此,我等居于圆球之上,岂不脚朝上,头朝小,如何得以安稳?”
张鉊毫不客气的一点头,还厚着脸皮说道:“法师口中的张南阳,正是某家先祖!至于法师提出的问题,不正应该法师自己去探寻吗?”
慈贤法师听完,只觉得这里面肯定是哪里有问题,可是他已经陷进去了,长达六个月的心魔啊!早把他烧的不像是个正常人了。
他这边还在疑惑,却听我张无上天长叹一声,“某就是被这身绸衣所阻,还未给天下万民带去安宁,故而行不得路,不然真想驾一叶轻舟去那彼岸,探究此等天人之真理。
想来法师心魔顿生,实非是疑惑于有无佛祖,应当是明明已经将我佛经义钻研到穷极,把我佛大慈大悲之心布到四海,却仍然无法自渡圆满,仍然无法解释此等天地真理所致。”
慈贤法师心里一惊,如被人当头棒喝,他呆立当场。
对啊!他这样心智坚强的人,怎么会因为几句话就心生魔障,应该确实是因为佛法经义,已经无法解决他心里的问题了。
张鉊没去打搅如同入定的慈贤法师,而是转身就走。
这个时候,就到了让慈贤法师自己脑补的时候,他要是说的多了,势必会出现更多漏洞,不如立刻闪人。
大雄宝殿外,几个身穿道袍的青衣道士出现在了张鉊视线范围之内,张鉊将他们几个召到面前。
“你们都看见了,佛法虽是外来,但已然与我中土文华相互交融,道门落后太多了啊!
朕虽有法王之称,但更是华夏帝王,天工院、炼丹局的大门,随时为尔等敞开。
某不管君山马家,还是龙虎山张家,或者是丹鼎派回道人,海蟾子刘道人,真一子彭道人,亦或是王抟真人等各大真人或者传人。
要想老子化胡说立得住,诸君该干什么,如何干?还是应该到神都天工院和丹药局,好好商议商议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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