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靠着嘴巴就让百姓可以不饿肚子,可以不挨冻?”
“别忘了,那座城池被夺下来,并不在大溍的计划之内,所以,国库根本就没有准备好安抚当地百姓,加固城池的银子。”
“要不是多了我们旺安商行的税收的话,你觉得国库有这么多富裕的银子拨过去吗?”
陆云溪的话,问得户部侍郎是张口结舌的。
尤其是周围不少的达官贵人听完了,微微的点头,算是赞同陆云溪的说法。
定国公跟他门生做的事情,固然可贵,但是,也需要大量银子的支持。
不然的话,那不就等于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
“再说了,定国公也好,他的门生也罢,还不都是大溍的官员?他们去做那些事情不是应该的吗?”陆云溪嗤笑一声,不屑的斜睨着户部侍郎。
“我们都没有处处的跟人家说,我们旺安商行如何如何,反倒是你们一个劲儿的宣扬定国公跟他的门生怎样怎样?”
“怎么?做了自己本分的事情,还非要宣扬得天下尽人皆知才行?”
“做好了自己的分内事,什么时候成了需要被人表彰的事情了?”
陆云溪疑惑的瞅着户部侍郎说道:“我天佑哥哥就很低调,就很谦虚,要不是你非要把天佑哥哥的事情拿到朝堂上说的话,我天佑哥哥根本就不会表露出来。”
“昭告天下我天佑哥哥的功绩,也是你们挑头的。”
“这人跟人之间的差距,果然是相当的大啊。”
户部侍郎听完,气得差点没吐血。
陆云溪这话说的,真的是两头堵啊。
他难不成还要自己推翻自己前两天做的事情吗?
“陆云溪,我并没有否认旺安商行以及齐王殿下做的事情。但是,我的意思刚才已经说过了。希望你们可以多用一些到正途上。”户部侍郎只能是抓住这一个点来反驳。
“明明都这么聪明,若是多做一些实事,岂不是让大溍的百姓更加的受益?”
“所以,你觉得交税并不是实事了?让国库充盈不是实事?都是虚的?”陆云溪笑眯眯的瞅着户部侍郎,并没有半点火气的反问着。
她眼看着户部侍郎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脸色变了又变。
但是,她是一点儿心软的意思都没有。
她真的就奇了怪了,这样站不住脚的理由,户部侍郎到底是凭借着怎样的勇气说出来的?
这样漏洞百出的借口,他说出来,不就等着挨打吗?
反正,她是搞不懂了。
“镜子本来就是不务正业!”户部侍郎还是强词夺理的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匆匆的跑了回来:“老爷、老爷,打听清楚了。”
旁边一直在看户部侍郎跟陆云溪“交锋”的达官贵人一见,赶忙的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可是派人去宫门口打探消息了。
这事情又不是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
这可是好事。
他们就是想听听,到底是怎么又夺下戎北一城的。
“是袁将军带兵夺下的城池!”来人兴奋的高声说道。
众人一听,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袁将军就是厉害。”
“你知道怎么夺下的戎北一城吗?”
“是袁将军与席垒一起进攻……”来人大声自豪的说道,“用上了旺安商行的镜子,才打赢的!”
众人:“……”
兴奋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他们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