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原!”管宁呵呵一笑,“这应该就是他当初看到的样子了。”
孙英现在不在意这个令牌是什么人的,也不在意这个令牌或者这个令牌代表了什么,他现在最在意的就是管宁是怎么从那张一团污秽之中给复原成这个样子的,管宁是怎么做到的。
“这很难看出来么?”管宁横了孙英一眼,“你看的是他的画作,我看的是他的运笔,他并不是记不住那牌子长的什么样,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将它画出来,老夫只是将他的想法原样复原一遍罢了。”
说完之后,管宁便拿着布帛走向了那“干儿子”,不过就在管宁要给他看的那一瞬间,管宁突然想到了什么,反手将布帛收了起来,然后吩咐道,“小子,将这群家伙弄回去把,现在不需要他们了。”
孙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管宁突然改了主意,但是依旧招办了,将这群人带了出去,然后安排给了门口的白马义从让他们将这群人继续关押起来等候田豫的处置。
管宁等到这群人彻底从自己的眼中消失了,才慢慢走到梅亭的身边,将那画着令牌的布帛掏了出来,在他的眼前展开。
梅亭借着微弱的烛光只看了一眼,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你这老儿,在那里装模作样了半天,某家还以为你能画出个什么东西来,结果你就给某家看这个?”
看着狂笑不止的梅亭,孙英直接就抄起了桌子上的最宽的一把刀,要给梅亭一个教训。
管宁一把将冲过来的孙英给拦了下来,然后冷漠的注视着狂笑的梅亭,“你不必再隐藏了,你知道这是真的,老夫也知道。”
“你这老儿,在这里装神弄鬼的要干什么?”梅亭一脸的不屑,然后转头看向孙英的时候,立刻换上了一脸的谄笑,“孙英公子啊,小人真的没有任何坏心思,至于什么大半年,小人就是赌坊里欠了债,然后还不起就跑了,不信,不信您可以去城西的赌坊里打听啊。”
孙英没有搭理他,管宁却是接过了他的话茬,“不用去了,你们这群人办事,这么简单的事情绝不会出纰漏的。”
“你这老头,说的什么东西!”梅亭冲着管宁怒斥,“什么我们这群人,我们哪群人!”
“你以为校事府真的有你想的那般隐秘么?”管宁冷哼一声,“恐怕你连校事府的底层都算不是,大半年,不过是粗浅的训练了一番,勉勉强强让你做一个外围的探子罢了。”
“什么校事府,老子听都没听过!”
“听没听过你自己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慌了,难道你的师傅在训练你们的时候,没告诉过你不要多话么?”
“你...你这个老头什么意思?”
“从老夫进来这个房间,从来未曾叫过孙英的名字,无论是你睁着眼还是闭着眼,而你们之前的事情老夫也已经询问过了,只有在田豫那家伙动手的时候,说过一句孙英,仅仅这么一次,你便能记住,老夫是该说你们校事府的人,算得上是训练有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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