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水情....”钩子还是受不了这种恐慌,看着越来月汹涌的汉水,或许是他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感觉汉水随时都会爆发一样。
“我等的将令乃是提防关羽,这边够了!”他们这一队巡视士卒里的对队率最后发话了,这是一个很标准的答案,他们只需要完成他们的将令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不需要做,他们的主将于禁,当初也是因为这一点才开始出人头地的。
当年宛城兵变,张绣小贼先降后叛,将曹孟德围困在宛城之中,就要聚兵将他击杀,最后幸得典韦豁出性命不要将乱兵挡在营门之外,同时曹公长子曹昂将自身的马匹让给了父亲和弟弟这才让曹操逃得一命。
在这里面除了典韦,曹昂两位以外,最为耀眼的就是于禁于文则了,当初士卒哗变,黄巾土匪出身的青州军最先乱了起来,在宛城周边四处劫掠杀戮,没有第一时间去救援曹操。
而于禁带领的本部兵马则是紧守大营,为此不惜对青州军大打出手伤了夏侯元让的颜面,而且为了抵抗追兵甚至放弃了对曹操的救援,也就是如此曹操在逃得一命之后能够有一只军队保持着足够的战力和反应,让他没有大败大输。
为此,于禁从一名普通的将军变成了大汉的益寿亭侯,因军功而封侯是大汉的规矩,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亭侯,也远不是那些所谓的列候所能比拟的。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于禁的将行令止贯穿了他麾下大军的每一个人心中,于禁麾下将军,只看军令不看其他,他们奉行的就是军令乃是天,只要尊令而行纵然大败亦有功,若是不尊将令,纵然大胜亦有错。
钩子只是一名士卒,在自家主将的将令和自己队率的双重压力之下,他终于选择了闭上嘴,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都深深的埋在了心里,不再吭声,不再多事。
雨水还在不停的滴落下来,滴落在大地上,滴落在汉水之中,滴落在荆州军的大营,也滴落在曹军的大营之中。
于禁看着帐外的阴雨绵绵,脸色尤其的难看,一旁是刚刚从文聘将军那里赶回来的斥候,这已经是这两个月来的第八波斥候了。
“文聘将军怎么说?”于禁看着外面的雨水,脸色阴沉的说道,“还是说没关系么?”
“文聘将军已经各个水堤上确认过了,都没有任何荆州郡的踪迹,也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斥候沉声说道,“这次是文聘将军亲自带队,亲自架船游走汉水,甚至路过了关羽的军营不远处,依旧没有任何的地方出现问题。”
“确定全部都巡视过了么?”于禁还是十分的不放心,“文聘将军亲自带队,可曾有什么地方没有注意到的?那关羽毕竟在荆州生活了多年,若是有什么隐蔽之地,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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