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给了李鍪一些缓解的时间,然后继续说道,“田将军也曾执掌过白马义从,自然深知白马义从的能耐和训练之法,这些年他也只不过训练出来数百人,重病之后一直交给鲜于辅带领,这刚刚收回来,之前田将军让乌桓鲜卑彻底的打乱重组就是方便安排白马义从的人进去刺探消息,结果刚刚有了结果,还未等想出对策,就被谣言给打乱了,无奈只能暂时撤出人手。”
“小师弟要记住,无论行军打仗还是治理地方,哪怕是居家旅行,情报之事都是最为重要的一处,从明日开始出了跟随王师习剑和听先生讲课,还有跟着我去处理事务,学习如何获取和分析情报。”
正在低头沉思的李鍪听到有人说话就本能的“恩”了一声,等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猛地抬起头来,看见一副“孺子可教”模样的李昊,不由的感觉自己的牙花子又开始疼了。
李昊看着郁闷到发呆的李鍪,不在多说什么,然后转过身走到自己桌案前,找出笔和白帛低头开始书写着什么。
正在发呆的李鍪并没有看见自己身边刚刚还在打盹的管宁已经睁开了双眼,更没有看见一脸狞笑的管宁已经掏出了戒尺,比早上的更加厚重的一根戒尺。
“啪!”后背的剧痛让李鍪一下子挺直了腰板,咬紧牙齿喉咙中发出沉闷的嘶吼,他感觉自己的嘴里充满了血腥味,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自己把牙都咬出血了。
“不好好诵读诗书瞎琢磨什么呢!”管宁丝毫不在意满脸狰狞的李鍪,一声怒骂,然后将桌上的竹简拍在李鍪的脸上,“快点,继续读书!”
咬咬已经出血的牙,李鍪怒气冲冲的拿起竹简,继续看,继续读。
竹简是很大众的论语,但是这里却是密密麻麻的有着很多注释,每一段,每一句,甚至还有的时候一个字都要注解,这句话何时所说,为谁所说,为何要说,前因后果都标注的详详细细。
房梁上的王越低头看着下面的闹剧低笑一声,然后伸手将旁边的沙包拿起来,冲着李鍪的左脸就扔了出去。
“砰!”左脸已经有些青色的李鍪从地上站起来,就听到房梁上的声音传下来,“马步扎的什么玩意,下身不稳怎么练武,好好扎。”
继续扎起马步,捧起书简的李鍪,伏案奋笔疾书的李昊,含笑不语闭目养神的张琛等人,再加上气呼呼随时都要招呼一戒尺的管宁和房梁上一口接着一口喝酒的王越,这一刻显得这么和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