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泽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确定是没有了酒水,“你们家这么大,就没有弄个酒窖么?”
“恩,弄了。”
“那你从酒窖里拿啊。”
“腿麻了,起不来...”
樊泽被他气笑了,将他拎起来靠着柱子坐着,然后问清酒窖在哪儿,去打酒。
等他回来之后一脸的古怪,“你家酒窖倒是酒不少,但是为啥我翻遍了整个院子,一点吃的都没找到。”
张员外接过酒壶,继续给自己灌了几口酒,“还不是那群家伙弄的。”
“这村子也不是什么穷乡僻壤,你就不能买点么?我看你钱也不少。”
“当然,就现在来说,家财万贯还是有的,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啊。”
樊泽脸色更加古怪,“这又不是大灾之年,你说有什么用。”
张员外看着樊泽,突然笑了笑,“坐吧,小兄弟,今晚我要给妻儿守灵,所以只能在这了,你休息会儿?”
“啊,行,聊聊。”
“虽然不知道你们这些人都是哪儿来的,但是既然说出来那种话,某家就再相信一次,反正我也就只剩下这条烂命了。”张员外再抬手喝了一口酒,“知道我原来是什么样子的么?”
“嗯..听说过,一个大胖子。”樊泽看着现在甚至还显得有些消瘦的张员外,说的很小心翼翼的。
“饿的。”
“什么?”
“大概是一个月前吧,一个年轻人来拜访我。”张员外陷入了自己的回忆。“那是个很自傲的年轻人。”
一个月前,张员外府邸。
“请通禀一声,汝南应裳前来拜访张员外。”
门子看着这气度不凡的年轻人不敢怠慢,赶紧跑进去禀告自己家的主人,正在正堂看书喝茶的张员外得到了禀告之后虽然没有听说过应裳这个名字,但是想到自己的儿子也在汝南任职,想来应该是儿子的朋友。
“快请进来。”张员外放下书简,就准备出去迎接。
走到一半的时候,门子就已经引着应裳出现了,同时应裳看到赶来的张员外,也当先拜见,“小侄应裳见过叔父。”
“快起来,快起来。”张员外将应裳扶起来,“走,正堂叙话。”
“叔父先请。”
张员外带着应裳走进了正堂,入了座让管家奉上茶汤,就要和他拉拉家常。
应裳看了一眼主座桌案上的书简,嘴角为不可查的撇了一下,“未曾想到,叔父竟然还苦读不辍,真是我辈的楷模啊。”
张员外被夸奖的有些不好意思,“哎,看不懂这些玩意,但是哲儿每日都要看这些东西,张口闭口都是这里面的话,某家若是不多看看,恐怕哲儿再回来,连话都不知道怎么和他说了。”
“吉衡兄若是知道了这些定是十分感动啊。”
“那没良心的家伙,会感动个屁。”张员外虽然脸上笑开了花,但是嘴上依旧是不饶人,“贤侄从汝南来,可知那臭小子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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