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和田豫在代县过得十分滋润,樊阿也逐渐的开始放松自己,整个疫情开始减缓并得到控制,这要多感谢感谢远在长沙闭关修炼的张仲景,毕竟他因为数年前席卷大汉的瘟疫从而弃官从医,闭关数年生生写出了《伤寒杂病论》这不旷古奇书,同时还将这本书无偿的放给整个大汉的医馆供医馆们学习。
“想当初,老师的青囊书也曾借鉴过张老的《伤寒杂病论》并将张老引为知己,只可惜天不佑老师,《青囊书》还未问世,老师便去了,可惜了啊。”樊阿摇摇头苦笑着自言自语,桌案上放着一本残册,不但破旧而且还有火烧之后留下的痕迹,“可惜我这一脉的能留存的只有的半卷开刀之法以及那五禽戏了。”
樊阿正在这里自哀自怨时,一个年轻医者突然跑进了院子,“樊先生,樊先生,那个重病者醒过来了!”
听到这句话的樊阿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他醒了,他终于行了,哈哈哈哈,好!”年轻医者所说的重病者,是瘟疫以来,感染最深的一批人里的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还活着的,靠着年轻力壮的身体,生生的抗到了樊阿赶来,抗到了现在,他一直被樊阿不计代价的用各种名贵药材还有各种不同的方子吊着性命,一方面是因为田豫再三的要求,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只要他能够活下来,那么也就宣布着这次瘟疫彻底的转向结束。
樊阿取了自己的银针,快步赶了过去,同时在府内喝酒的曹彰和田豫也得到了这个消息,立刻放下酒杯,就冲了出去,今天对于曹彰来说,真可以称得上喜报连连。
房间中,烟熏火燎的,各种汤药不停的在熬煮,不少药材也在不停的供应,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停的有医者在照看着,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病床上的那个已经骨瘦如柴,虚弱无比的年轻人。
“咳咳..谢谢...谢谢你们..”病床上的年轻人十分的虚弱,一句话都要分成好几次来说,但是依旧还是坚持的感谢着这些照顾他的人,让守护他的医者们又爱又恨的。
“老老实实的别动弹,不用你感谢,你要是因为说这两句话再有什么意外,我们就真的悔死了。”
“啊..谢...”
“闭上嘴!”为首的老医者打断他,不断的翻看他的眼皮,耳后,还有牙齿口腔,同时另一个老医师也在给他安静的号脉,(PS:这里需要注明一下,我国古代的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并不是只有切脉这一样,反而这一样可以说的上是并非最重要的,很多病症都是需要望闻问这三样来确定的。)
樊阿很快就赶到了,隔着房门询问了一下里面,同时让人将他床榻围好不要透了风,这才缓缓的打开房门,轻轻的走了进去,轻声走到床边,止住了其他人对自己见礼的动作,默默的等待着两名老医师诊断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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