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有何指教!”刘复礼行的很恭谨,他迫切的需要成长,就像李鍪一样,就像蒯蒙一样,虽然痛苦不堪,但是依旧要努力的变得更好。
“你们俩,用全力,砍他!”王越伸手往李鍪那里一指,“用全力!,别怕砍伤了,砍死他你们还没这个本事,砍伤了老夫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
李鍪心中的那股不安果然变成了现实,他就知道自己绝对不会这么轻松的,刚要说上句话的时候,管宁的戒尺便落了下来,“好好诵读,二十遍重来!”
李鍪欲哭无泪的只能重新开始诵读,刚开了一个头,管宁就一脚踹了过去,然后李鍪就看到了刘复迎面而来的一刀,那力度,那手稳得,简直就是仿佛和自己有着深仇大恨一般啊。
一个懒驴打滚躲了过去,然后就开始了反击,可是刀还没有拔出来就听见王越的话,“你敢还手,老夫就自己上!教了你这么久,结果你用的最习惯的居然是懒驴打滚!”
紧接着管宁那明显带着火气的话语也跟着传了过来,“老酒鬼,盯着那小子,一炷香背不完一遍《礼》就给我揍他,给我使劲儿揍!”
李鍪一边躲避着面色凶狠的刘复和一脸平静的刘韬的攻击,一遍还要诵读着《礼》,若是一不小心读错了哪一句,管宁就会淡定的一抬手,然后一块飞石就会砸在他的脸上或者身上。
不说李鍪和刘复在这里拼命,蒯蒙在山寨里也是满头的冷汗,总共带回来八个人,瘸子傻子这对叔侄自己给自己找好了事情,不需要管,小五和小黄敢在厨房里忙活,湘姑娘也安心的给他们做衣裳,就剩下五个土匪了,还都是被他们给吓得服服帖帖的,但是蒯蒙现在已经快被自己给折磨疯了。
一大早自己就声情并茂的给他们交谈,那可是自己想了足足一晚上才想出来的话,每一句每一字自己都斟酌了好多遍,昨晚睡都睡不着在屋子里和一个疯子一样各种的练习,可是他们呢,一个个站的七扭八歪,甚至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但是自己仍然很是亲切的将要说的话说完,然后让他们将自己的屋子收拾干净,毕竟大丈夫,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可是他们居然一个个的还不情不愿的,甚至领头的那个满屋子转悠就是不干活,这可是让蒯蒙十分的气愤,并十分严厉的训斥了他,但是他依旧不思悔改,居然用手随便擦了擦桌子,这是糊弄谁呢,这群土匪,简直不可救药!
岑森也快被蒯蒙给折磨疯了,一大早起来,饭都没有吃上一口,就被那个一直咳嗽的年轻人给召集到了一起,自己等人困得迷了巴登的还要听着那咳嗽不止的年轻人说着一堆有的没的,最重要的是自己完全听不懂!
然后好不容易等他说完了,自己觉得该吃饭了吧,结果等来的却是,干活!收拾屋子,这明明就是娘们们干的伙计,自己这个大老爷们收拾屋子,这么丢人的事儿....算了人在屋檐下。
可是收拾就收拾吧,也不给个工具,自己想要去找找工具,偏偏又被说成是偷懒,最后无奈之下只能徒手来做,可是他却是又说自己这是闹情绪,不好好干活,岑森真的受不了这种世家子了,他们脑子里都是泔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