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淼淼:……
这赵岭脑袋被门缝夹过了吗?
他竟然直接怼沐清风,还直言不讳的说他诬蔑他,这……
不作死就不会死!
在薛淼淼眼里,这件事就算本来真的是一场误会,因为他这句话的缘故,沐清风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大胆刁民,竟然敢诬陷本官!”
之前还想夸一句这赵岭聪明,那张嘴颠倒黑白的本事让他刮目相看,现在看来,狗屁,这人压根就是蠢货,愚不可及。
重重的一拍惊堂木,沐清风阴沉着脸,冷冷的哼道:“逛窑子这种事,所带的银钱够不够,这可不是由女票客说了算的,而应该由花楼的老板和她旗下的姑娘说了算。”
这么说着,沐清风压根就没有给赵岭开口为自己辩解的机会,侧目看向一旁脸色苍白的老鸨和花楼姑娘,沉声说道:“本县令上任之后,明令禁止在南阳县城恢复往日风采之前,所有花楼不得开门营业,翠玉楼的老鸨子,你知法犯法,可知罪?”
先震慑一番,稍后再给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沐清风不认为这个老鸨会愚蠢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县令大人饶命啊!草民治罪,认罚!!!”
重重的磕了三个头,那老鸨子诚惶诚恐的认罪,心里却早就将赵岭骂了千百遍,这个扫把星自己蠢就算了,为什么要连累她们呢?
“在判处你之前,本官有几个问题要问,如果你回答的好,本官可以考虑从轻判处。”
挑了挑眉,沐清风实在太了解这些开花楼的老鸨子,个个都是人精一样的人,他只需要给他们一点暗示,就能收获想要的答案。
“县令大人请问,草民绝对不敢有任何的欺瞒。”
眼前一亮,那老鸨子立刻恭敬的表态,一丝犹豫都没有。
“去翠玉楼享乐,一般需要多少银钱?”
“县令大人……”
一听这话,没等那老鸨子开口,一旁的赵岭就率先忍不住的开了口,却得到沐清风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警告道:“闭嘴,本官现在问的不是你,有什么疑问,等本官问完,到时候有你开口的机会。”
“回县令大人,这得看来翠玉楼的客人喝不喝酒,需不需要摆席,要不要姑娘作陪,要几个姑娘作陪,姑娘们都是哪一种级别的。”
又被惊了一下,那老鸨子打了一个激灵之后,方才恭敬的开口回答县令大人的问题,“这不同的酒价格不一样,摆席的话,不同的菜收费也不一样,这不同级别的姑娘自然价格也不一样,但不瞒县令大人,来翠玉楼的客人,最少也得七八两银钱才能出得了门。”
她手底下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功夫了得,那小嘴跟抹了蜜似的,最会哄客人高兴,通常进来她翠玉楼的客人,没个十几二十两的,基本上别想出门。。
当然啦,也有些意志力特别坚定的,不被姑娘们的妙语连珠迷得失了理智的,很难从他们身上榨出油水来,但别忘了,这里是花楼,里面的东西本来就比外面贵上不少,来一趟,那花销也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