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浅哽住:
“为什么不开心?”
她被唐惜弄的一头雾水,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不开心?
她从来没见过唐惜这么严肃的样子,顿时阴白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连忙抓住唐惜的手,认真的问道:
“惜惜,怎么了?是不是你二叔欺负你了?”
“我……”
唐惜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那天晚上,她们都在包厢里,都遭受了此生难以忘记、梦魇一样的遭遇,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可浅浅看起来怎么这么……开心?
她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惜惜,你快说啊!”
韩浅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差点没有急死。
“你就别挤牙膏了,我这心里都跟一千只蚂蚁在爬一样,痒的受不了了!”
唐惜抿嘴:
“我……”
她该怎么说,又能怎么说?再说起来又有什么意义?
她抿了抿嘴角,决定不说了。
“唐惜!”
韩浅难受的抓狂:
“你这样子简直太不够义气了,你根本没有把我当姐妹,我对你太失望了!”
“……”
唐惜默了默,忽然觉得她和韩浅是‘同命相连’之人,秦柔为了对付她,是她牵连了韩浅,她心有愧疚。
她握紧了笔,十几秒后,才张开了沉重的嘴:
“浅浅,我……那天晚上,我被那些人……那个了。”
“什……什么?”
韩浅掏掏耳朵,俨然没有听清楚,
“唐惜,你再说一遍。”
“……我被、被那个了。”
“啊!”
韩浅突然叫了出声,全班的目光齐刷刷看了过去。
她连忙捂住了嘴巴,给讲台上的老师投去一个抱歉的目光,乖乖的将脑袋压低了几分,再次凑到唐惜身边,低声说道:
“你丫的闷闷不乐,就是因为这个事?”
唐惜沉默:
“这难道不是一件大事?”
“你傻啊!”
韩浅一巴掌拍去,
“那天你二叔来得及时,我俩都被救走了,要是你真的被那个了,凭借你二叔霸道雷厉的性子,爵迹酒吧还不得死人?”
唐惜愣住,韩浅的话倒是提醒了她,可是……
她呆呆的指了指自己的嘴:
“你看,我那天晚上被人亲过了,嘴巴上的痕迹还没有消完。”
这怎么解释?
韩浅翻了个白眼,嘟囔道:
“就只有酒吧里的那几个渣滓是男人,你二叔就不是男人了?”
“你……你在胡说什么?”
“好好好,得得得,我不说了,你丫傻叉,自己有没有被人动过都感觉不到,我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么个姐妹。”
韩浅嫌弃的别过身子,
“别和我说话了,真是拉低我的智商。”
唐惜:“……”
教室里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低头做题,只有写字的声音在沙沙的响着,更显安静。
唐惜握着笔,看着试卷上的题目,思绪却止不住的飘远。
那天晚上,如果不是被那几个男人……那她的嘴……
脑中不禁浮现出前晚的雨夜上,二叔将她压下身下……
不,不可能。
二叔是她最尊重的长辈,二叔更待她如同亲侄女一样,不可能发生那种荒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