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毫不留情,呵呵笑道:“小爷就要痛骂曹操老贼!我就骂他,他能把吾怎么样!王粲,你要搞清楚,此地乃是刘皇叔治下之南郡中卢国,并非曹阿瞒之领地,何惧之有!吾实在没有想到,原来惊才绝艳的王粲,竟然是曹操的走狗,难怪反应如此之快,激烈如斯,如丧考妣!”
王粲激愤道:“曹丞相忧国忧民,雄才伟略,足智多谋,雷厉风行,横扫群雄,拯救万民,.如今海清河晏,歌舞升平,国家安定,百姓安居。可谓劳苦功高,功盖寰宇!你怎么能污蔑有大功与于国的曹丞相呢?”
“呵呵!曹操乃窃国巨奸,天下皆知!前有陈琳之《讨贼檄文》,后有荆州军之《诛魔令》,历数其滔天罪行,所谓曹操之心,路人皆知!”刘禅冷笑道。
王粲欲言又止,却是应声不得,只好涨红着一张瘦脸,瞪着刘禅。
“陈琳之《讨贼檄文》相信大家早已熟而能详。荆州军之《诛魔令》还甚为新鲜,吾且为主公朗诵之。”刘禅笑道。
不容司马徽、王粲说话,刘禅背诵起来:“……自群凶犯驾,天子东狩,操劫车驾于许。以狼子野心欲行吞天之举,私设霸府而空架皇权,挟天子以令诸侯,欺君罔上,目无君父,入朝不趋,剑履上殿,赞拜不名。……豺狼野心,潜包祸谋,卑侮王室,败法乱纪,坐领三台,独霸朝政,爵赏由心,刑戮在口,所爱光五宗,.……曹魔素无人性,所作所为皆畜举兽行,为世人所不耻。伐南阳**张绣之婶,寝典韦曹昂之尸,行兽淫禽交之乐。私窃三公之位,帅丘中郎将摸金校尉,亲临盗墓,破棺裸尸,破肚掏心,掠取金宝。举国震惊,人神共愤!……操魔视平民如草芥,杀人如麻,血流成河,流血漂橹,尸横遍野。……其层层尸首、污迹遍地,尽长江之水,不可荡涤;其累累白骨、罪恶滔天,穷南山之林,罄竹难书!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今天下汹汹,曹贼横行,竖阉荼毒,汉室衰微,社稷蒙尘,贼寇横行,百姓遭难,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曹魔实乃窃国之大盗、千秋之逆贼、万古之巨奸、不世之恶魔!此獠恶狼,天下共讨之,人人可诛之!”
声音洪亮,抑扬顿挫,声情并茂,一字不差。
刘禅的出色才情表演,惊得在座之高士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王粲更是面如土色,手脚冰冷,震惊得无以复加,久久说不出话来。
因为王粲本身就有过目不忘之才。写文章总是一挥而就,从来不用修改。有一此,王粲和友人同行,看见路边有座古碑,王粲只朗读了一遍,就一字不差把碑文背诵了下来。还能把打乱的围棋重新摆好,连一道误差都没有。他做梦也想不到刘禅的记忆力也如此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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