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吾看来,《登楼赋》完全是无病呻吟之作!大丈夫就应该写些金戈铁马,慷慨激昂,气势飞扬之作,方可激励英雄志士去建功立业。在此乱世,做些卿卿我我,风花雪月,妇人之仁的诗歌于事无补,只能令人徒生悲伤。”刘禅冷不防地来了这么一句。
剧情真的是一波三折。刘禅的话犹如滚油锅里撒盐巴——炸锅了,又像熊熊火堆里泼了一盆雪水。
司马芝、庞山民、蒯祺等人反应不及,一个一个惊呆了。
还沉浸在喜悦之中的王粲,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司马徽被刘禅激怒了,冷声道:“你说《登楼赋》为无病呻吟之作,那你说说看哪些是慷慨悲歌之作?”
刘禅不假思索道:“远的如高祖皇帝之《大风歌》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西楚霸王项羽之《垓下歌》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近的如老贼之《观沧海》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又如吾思得一首《江东吟》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笑项羽,不肯过江东。”
话音刚落,向宠他们欢声雷动。庞德公、黄承彦相视而笑,司马徽父子的脸色却是更加阴沉。
王粲已被刘禅彻底气疯,歇斯底里喊道:“有本事你也做一首赋给大家瞧瞧啊!”
“就是!就是!”司马芝等人纷纷起哄起来。
刘禅抬头望天,满脸不屑,冷哼了一声,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在本公子看来,这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手到擒来!”
“真是大言不惭,实在是狂妄之极。”
“面皮三尺厚,恬不知耻!”
“就会吹牛,小心把牛皮吹破。”
“人心不古,世风日下!”
话音刚落,司马芝等亲曹派的无情攻击,就狂风暴雨铺天盖地而来。
刘禅却是不脑不怒,依然淡定,像看小丑般,嬉皮笑脸地看着他们的表演。
“安静!”赵云气沉丹田,突然大喝一声,犹如黄吕大钟,巨大的声浪在石洞里惊涛骇浪般翻滚,又像晴天霹雳滚过长空,震得人们的耳膜嗡嗡作响。
大部分人包括司马岐都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捂住耳朵,减轻声波对耳朵的震动。
司马徽、司马芝大惊失色,心中巨震,一齐盯着赵云。依稀感觉到此人周边杀气隐隐约约,知道是个顶尖高手。暗自猜测赵云的身份,起了深深的忌惮和戒备之心。
步练影见赵云威震石洞,心里却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赵云威风凛凛,惊的是怕司马徽父子会对赵云不利。
刘禅举目一观,却见司马徽、司马芝父子及身边的侍女、仆人,只是面部变色微微苍白外,并没有掩耳防震。
刘禅心中一凛,知道这些人都是武功高手。他知道赵云怒喝立威,是让司马氏父子投鼠忌器;另外是测试石洞里忍者死士的分布和武功的深浅,好未雨绸缪,防范于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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