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神情淡然,冷冷的盯着司马徽,他语言说得铿锵有力,不过是忽悠司马徽。
亲刘派满堂喝彩,欢声雷动,亲孙派也是神情振奋,而亲曹派却是一片黯然沉默。
庞德公和黄承彦闻言,虽然不置可否,不动声色,却是连连点头。
司马徽雪白的眉毛连连跳动,紧锁眉头,一筹莫展,他正在紧急组织语言和措辞,应付刘禅的诘问。
作为名震海内的天下第一大谋士,一代儒家宗师,竟然被一个R臭未干名不经传的半大少年*成这个份上,司马徽急得如同热锅里的蚂蚁,浑身燥热,老脸涨红,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看着窘迫的司马徽,得意之下刘禅不经意露出了一丝J笑意。看来自己为父亲刘备所作的广告,起到了效果。
思来想去,司马徽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只好闪烁着眼光,硬着头皮,闪烁其词,支支吾吾道:“林公子,这曹C势力实在是太过雄厚,只怕一时难以撼动。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老夫的方案稳妥些。”
司马芝也帮腔道:“诸位,此方案是吾父思考了好久才想出来的,敬请大家支持。”
司马徽父子的话却未能得到众人的共鸣。
刘禅和众人还是冷冷地看着他们。
他们欲盖弥彰的语言实在是太过苍白无力,完全没有多少营养,起不到应有的作用。甚至适得其反。
沉默已久的庞德公,睁开双眼,神情严肃,缓缓道:“德C老弟,老夫与你相交十数载,却从来未曾听你讲过你对天下的谋划和方案。如果不是今天林公子提起,只怕终吾一生也不知道这个秘密了。你瞒老夫瞒得好苦啊,难道你就打算瞒吾一辈子?!”
“这个……这个……”司马徽闻言身体一震,支支吾吾道。
对庞德公这个‘视之为兄’之人,司马徽还是有几分敬畏和忌惮的。
毕竟庞德公的江湖地位摆在这里,特别是在荆襄地区和江南这个势力范围,庞德公德高望重,家族势力巨大无,人脉关系盘根错节,绝非司马徽所能比拟。
司马徽初到荆襄,为了站稳脚跟,也只能千方百计地与庞德公这颗百年老树搞好关系,之后借助庞德公之力,方才慢慢打开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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