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令明你这奸佞小人,怎敢这般辱我!!!”
太史慈一声吼起,轰天的怒火迸发,骤马冲起,好似一头失去理智暴走的巨兽一般冲向庞德。庞德狮目一凝,见太史慈势大,不欲与之死战,拍马饶阵而走。太史慈紧追过去,西北阵内又是连发冷箭。太史慈抵挡一阵,又是被冷箭袭击得甚是狼狈。在城上的法正看得,连忙命兵士吹起鸣金收兵的号角声。号令一起,太史慈猛地止住怒气,勒马冲回自军阵内,收军撤去。随后,庞德亦收军撤回营寨。
却说太史慈回到城中,怒气腾腾来寻法正,问其为何忽然收兵。法正脸色沉静,凝声而道。
“主公有戒,西北军猛将如云,且智勇双全之将士更是不少,万不可轻敌,贸然而动。太史将军适才中计,若非仲业援救及时,几乎被庞令明所杀。太史将军倘若只恃血气之勇,绝非那庞令明对手。你肩负重任,统领三军,把守关中重地,倘若关中一失,巴西郡便入贼军囊中。还望太史将军自重!!”
“法孝直你!!!”
太史慈一听,怒火更旺,气得虎目通红,作势就要发作。法正毫无畏色,坦然而望。文聘见之,连忙劝道。
“将军息怒。法祭酒所言有理。那庞令明不但武勇过人,且狡猾无比。倘若将军只凭武勇与之硬战,只会屡屡挫败。将军乃聪慧之人,何不亦以计应之!?”
文聘此言一落,太史慈怒容刹地一顿,当下凝神,沉吟下来。过了一阵,太史慈似乎已有想法,向法正拱手赔礼。
“某一时被怒火冲昏头脑,以致误犯孝直。还望孝直莫怪,来日若是那庞令明敢来,我自有计策应之。”
法正听了,灿然一笑,颔首笑道。
“哈哈。倘若太史将军,愿肯使计,那庞令明必败无疑!!”
与此同时,庞德收军回寨,来见徐晃,告之今日战况。徐晃听闻,庞德几乎杀得太史慈,暗觉惋惜,与庞德谓道。
“来日,我命鄂丑虎,与令明掠阵。倘若那文仲业再来捣局,自有鄂丑虎抵挡。还望令明莫要辜负我之厚望,将那太史慈与我擒杀!!”
“诺!!!”
庞德听得徐晃派鄂焕为自己掠阵,心中更有把握。
一夜过去,到了次日。庞德引军又到关中城下搦战。太史慈早已等候许久,立马引军出城。两人目光刹地接触,如同在半空中炸出火花。庞德一声吼起,纵马就奔,太史慈亦拍马冲出。两马相冲,两人几乎同时杀出手中兵器,赫然碰撞,各勒住马匹,互相厮杀。太史慈枪出迅疾,庞德刀出猛烈,两人皆使出浑身解数拼杀,酣斗近有数十回合。庞德狮目一凝,正欲拨回马匹诈败而走。
哪知就在此时,太史慈露出一个空隙。庞德看得眼切,立马抽刀就砍。太史慈慌乱躲避,险险避过,故作狼狈,拔马就逃。庞德以为太史慈乃是血性莽汉,并无起疑,骤马就追,舞刀在后大骂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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