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听言,顿时眉头一皱,向黄权细声问道。
“莫非我入蛮境之事,有人加以阻拦耶?”
“是也。”
黄权面色一沉,想起当日诸葛亮竭力反对之态,心中不觉有一些忐忑。若是马超果真造反,以诸葛亮的脾性,自己这项上人头可就难保,同时一世英名,可谓是毁于一旦。黄权亦非贪生怕死之人,但却万万不愿做那万夫所指的罪人。
“听黄公所言,似乎令主公极为为难。实乃是超之过也。不知是何人耶?”
“可令主公这般为难者,天下之大,亦只有诸葛孔明一人。马将军有所不知,当初诸葛孔明竭力反对,更不惜与主公在公堂上对峙。主公对马将军深信之,故而据理相对,两人争持许久。最后主公大发雷霆,诸葛孔明方才退让。”
黄权面色凝重,低声而道。马超听了,脸色连变不止,诸葛亮智多胜妖之名,他早有听闻,当下心中不由生出一阵忐忑,狮目紧紧眯起,脑里默默想着。
“诸葛孔明这已生疑,看来我要早日入川,不可耽误。”
祝融夫人看马超与黄权两人在交头接耳,低声说话,却未有打扰,那双娇媚的妖目,时不时瞟向马超,那张殷红小嘴便不觉地笑了起来。
次日,黄权便是起程,回去巴西。马超与祝融夫人商议一阵,竟先不等马岱赶来,在当日晌午,便起军出发,赶往蛮境。
却说诸葛亮与刘备不欢而散,刘备气在心头,不过后来加以细想,亦觉诸葛亮所言有理。两日后,法正正好来见,问之刘备一些有关益州调配之事。刘备决策之后,忽然心里想起马超之事,便将前事具告,问之法正。法正听言,脸色一变,拱手而拜道。
“某虽与军师少有接触,但军师为人如何,某亦有所听闻。所谓无波不起浪,军师素来行事谨慎,思量紧密,绝无可能诬蔑他人。某昔年曾与马孟起此人相交,发觉此人自大挫于文不凡之手,脾性大变,少了几分锐气,却多了几分深沉。
当初刘季玉怀疑其非是真心来投,故而遣去巴州。刘季玉当时命我暗中派人监视,我果真发觉,马孟起在巴州有暗蓄势力迹象,速与报之。刘季玉本欲将其诛杀,已绝祸根。但那时正好文不凡起兵来犯,我便教其使驱狼吞虎之计,将马孟起从巴州召来,与文不凡的西北军激战相斗。”
法正此言一出,刘备顿时脸色连变不止,疾呼喝道。
“竟有此事,你为何不早早报来!?”
法正连忙作揖告罪,与刘备谓道。
“主公息怒。当初我并无证据,只是起疑。后来又见马孟起投于主公麾下后,事事毫无所犯,更屡屡立下功绩,对主公忠心耿耿。倘若早报,只怕主公以为臣,心有妒恨,诬蔑他人。故而便无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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