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佞鼠辈,你敢使诈!!!”
声若龙啸,震慑人心。张任本欲加紧追袭,却见关羽猛地立起,又听得浩音一炸,竟吓得勒马就逃。关羽浑身血液正被砸得一阵翻腾,待张任逃了一阵,方才纵马追去。可就这一阵子,张任却早就逃近其阵之前。一员将士,急取枪投向张任。张任执住长枪,马岱同时挺枪纵马而出。此时间,关羽已骑赤兔马倏然飞至,口中骂道。
“奸佞鼠辈,纳命来!!!”
刀光迅起,张任猛地转身,一枪抵住。马岱飞马赶近,一枪猝然向关羽腹部就刺。关羽拧刀一砍,打住马岱的攻势。张任趁机,挺枪望关羽头颅搠去,两将酣斗关羽五、六回合。关羽似乎动了真怒,龙威遽起,杀出春秋八法,一连五刀,几乎将张任、马岱双双砍落马下。只见刀光飞搠之间,张任胸甲亮起一道火花,马岱头盔猝然飞起。倘若关羽刚才并无被张任偷袭得手,眼下只怕这两人便成了关羽的刀下亡魂。张任疾声一喝,背后的白耳精兵立即蜂拥杀出,向关羽围了过来。幸好,邓艾早就看出了张任的诡计,纵马挺枪,斜刺里赶来助战。不一时,鄂焕引兵杀到,两军混杀一阵。戏志才唯恐关羽过于激战,而至伤势加重,遂下令收兵。唐兵徐徐而退,邓艾、鄂焕一左一右地护在关羽身旁。张任哪敢追袭,连忙收兵退回关中城内。却说关羽回到仓城,戏志才速请军中大夫,关羽卸了铠甲,只见右边胸膛上,血红的一大片,皮肉已烂,看得左右人马一阵心惊肉跳。若是寻常人,此时早就痛得痛不欲生,关羽却毫不动容,丹凤目眯成两道细线,发着阵阵寒冽的杀气,似乎还记恨着适才张任偷袭之事。大夫用金疮药敷之。治愈毕,告退而去。关羽眼中尽是痛恨之色,谓众人道。
“某以为这张姑义乃是血性男儿,曾有几分敬意。无料竟是这等奸诈鼠辈,某誓报此仇!”
戏志才听言,眉头微皱,急与关羽而道。
“猛虎何须理会恶犬之吠,将军何必平降身份。不如且暂安息几日,待伤势转好,然后与战未迟。”
关羽闻言,丹凤目猛地一睁,厉声喝道。
“眼下关中城虚,一战即可破之。岂可因某之私而误公事!?军师不必多虑,如此伤势,碍不了事!”
戏志才听了,暗暗摇头,他心知关羽脾性倨傲,若是再劝,反而会本末倒置。关羽身有伤势,且决意已定,众人亦不打扰。当下戏志才还有众将纷纷告退而去,刚出府衙,戏志才却叫住了鄂焕、邓艾,低声附言如此如此。两将领会。
到了次日晌午时分,关羽起兵又往关中城下搦战,张任引兵而出,两阵对圆。关羽一瞪丹凤目,正欲出阵。鄂焕慨然而出,急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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