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麾下兵马,虽是人多势众,兼之各个蛮将彪悍善战,但缺陷却少了个出谋划策的谋士。马超正踌躇间,忽有人来报。寨外有一位故人来见。马超闻言,脸色一怔,急出相迎。来者竟是蒯良。马超与蒯良素未谋面,也算不得上是故人,但依礼来言,两人都属蜀国之臣,若说是故人也不算是唐突。原来蒯良、蒯越刚随潘凤赶入川地,先在巴东歇息。诸葛亮便遣人发来书信,召回二蒯。二蒯转走梓潼,诸葛亮又恐马超麾下无可用谋士,遂教蒯越留在梓潼,蒯良却进往西凉来助马超。
只见蒯良年近五旬,却不见老态,双目有神发光,浑身散发着一股威严,拱手而道。
“素闻马将军乃武绝天下,登峰造极,今日有幸见之,实乃良之幸也。”
马超见蒯良甚是有礼,倍感有面,可知蒯良成名已久,乃是荆州有名的名士,就连曹操亦对他赞不绝口,评价甚高。
“蒯公快快请坐,某素闻蒯公大名。如今有幸能受听教,方乃我之幸也。”
马超把手一招,示意蒯良入座。蒯良微微颔首,坐定后,遂告之前事。马超听闻诸葛亮调来蒯良相助,实乃甘露之妙,遂将近日战况一一告之。蒯良凝神而听,细细听罢,沉着面色而道。
“李优来历不明,后随军师料算,此人实乃祸国奸臣李儒也!昔日李儒为董卓出谋划策,祸害朝廷,更毒死皇室帝胄,罪恶滔天,人人得而诛之。文翰犯天下之大不韪,收此奸臣为帐下,足可见其野心!李儒此人狡诈奸猾,非等闲之辈。不过将军却无需多虑,此下他烧我军云梯,将军为何不以冲车之法还击?”
蒯良不愧是一代名士,当下一计道出。马超闻言大喜,连赞不绝。蒯良却无丝毫得瑟,平淡恬静。于是马超连夜安排下冲车。到了次日,一架架冲车如同恶兽猛禽。马超摆开阵势,蒯良骑一白马,随军观战。此下,擂鼓大震。无数冲车向天水城飞冲而来,掀起漫天风尘,那木轮滚动声,震荡不觉,慑人魂魄,又四面鼓嗓呐喊而进。唐兵见之,无不惊骇。唯独李优凝神笃定,毫无惧色。李优召来诸将,不慌不忙而道。
“马孟起使云梯不得,此下却用冲车之法。我料此无这般计谋,彼军定有高人坐镇。你等不需惶急,我已有计策应之。冲车若来,可用飞石破之。”
李优教付如此如此,诸将领命,急各命军士运石凿眼,用葛绳穿定飞打。一颗颗飞石冲飞呼啸,如若流星陨石坠地,一架架迎面扑来的冲车,被飞石砸中,顿时被打折。许多蛮兵砸个粉身碎骨,惨叫不绝。一声声巨石轰鸣声,连番暴起,夹带着蛮兵凄厉的惨叫声。这轮对战甚是激烈,两军斗智,冲车之法却又被李优使飞石破了。马超眼见前面一片片冲车碎裂,死伤无数,顿时气得怒发冲冠。蒯良眉头深锁,眼中露出几分骇色,心中却是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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