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养锐,稳定局势,必然起倾国之兵,与我西唐决一雌雄!!”
文舜自从听说管宁来见,便在分析一二,此下所言,有条有序,清晰明理,听得赵云连连颔首,甚是唏嘘地叹声而道。
“如此,天下黎民尚能有数年安稳、太平。只是一旦这数年一过,西唐、大魏两国开战,势必惊天动地,战火连天,生灵涂炭呐~!”
文舜听出赵云语气中,暗含的惆怅、不忍,也是微微一叹,凝声而道。
“所谓天无二日,土无二王,家无二主,尊无二上,民无二主。若想终结乱世,唯有天下一统。纵然我父王愿至此休战,与大魏共分天下,互不侵犯,但恐那魏帝曹操,不肯就此罢手!!”
文舜所言,甚为精辟,赵云一听,大有所悟,眼神亦是变得坚定起来,与文舜笑道。
“看来殿下虽是年幼,但这乱世之道,比本侯却是看得更为透彻。”
“舜胡言乱语,还望龙侯休怪。”
文舜却是谦虚,唯恐应道。赵云摆了摆手,龙目赫赫生威,与文舜谓道。
“竟不久大战将临,有道言有备无患,武功不可轻费。我且看看殿下武艺有无退步。”
“龙侯愿意指教,舜自然求之不得!”
文舜刀目一亮,也是和赵云一样,乃是一个十足的武痴。而赵云对文舜的天赋,亦是赞口不绝,有意将其一生武学,倾囊教授。当下,赵云、文舜便转入内堂,到后院一处,切磋操练。
且说,数日后,管宁回到吴县,贲书来见曹操。曹操见管宁归来,神色似有难言之隐,不禁眉头一皱,冷声问道。
“怎么!?莫非那赵子龙不知好歹,出言羞辱于卿家耶!?”
管宁闻言,连忙作揖而拜,沉声答道。
“非也。回禀陛下,赵子龙已答应讲和一事,更兼以礼相待,并无挑衅、相辱。”
“哦?竟是如此,朕不是教你便先在长乐等候文不凡回书,一面暗中探查那轰雷炮,待有结果,方才归来!?”
曹操微微一怔,管宁素来处事妥当,滴水不漏,为人实在,严己律行,罕有会出差错。这竟不是赵云出言羞辱,喝令其归,这管宁又为何归得如此之快?管宁心头一揪,欲言又休。曹操细目一瞪,尽是不可置疑的威严,凝声喝道。
“卿家有话直说!!不必顾虑!!”
管宁心中苦涩,暗叹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封文书,与曹操谓道。
“据那赵子龙所言,西唐王文不凡却是早有料定,陛下将与其国和战,早发文书,令赵子龙交付我国之使。微臣当日商议,和战之事便于当日终结。事后,微臣曾欲前往探查,却发觉四处皆有人在暗中监视,那些人身手敏捷,更兼性子侧忍,极善于隐匿之术。微臣归去驿站后,曾在初更、三更、五更时候,有意出往去察,途中皆被截回。微臣恐惊动赵子龙,便急切归来。有负陛下厚望,甘愿受罚!!”
曹操闻言,气势遽然迸发,一双细目眯得绷紧,如蕴滔滔怒火。他只听进了管宁前面的话,后面的话几乎一字未听入耳内,语气尽是寒澈杀气,却是咧开一丝莫名的笑容,似笑非笑地谓道。
“把那文书递来与朕一观!”
曹操此言一出,殿内一众文武,只觉心头抖颤,管宁更是打了一个哆嗦,连忙将文书交予赶来的侍臣,侍臣蹑手蹑脚地递交曹操。曹操取过文书,拆开便看,愈看脸上笑容更胜,但那股寒意却又更是寒澈。看罢,曹操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文不凡你虽于千里之外,却又运筹帷幄之中!!此事果被你料算矣!!”
曹操虽是在笑,但其意若何,众文武并不敢擅自猜度,毕竟伴君如伴虎,若是不慎惹怒了曹操,遭来了杀身之祸,岂不冤枉?于是,大殿之内,数十文武无一人敢进谏。曹操的笑声,在大殿内回荡不绝,许久不散。曹彰金目赫赫,尽是凛凛杀气,欲要出席道说,曹丕却暗暗阻止,急急地投了一个眼色。曹彰见了,死压怒火,咬牙切齿,好似受到了极大的羞辱。这也难怪,大魏自建国起,便是天下第一大国,曹操雄才大略,威震华夏,天下何人不敬畏之。在曹彰眼里,西唐、蜀汉、东吴三国,之所以能与大魏并立于天下,乃是时势尚未到临,只要时势一到,一一击破,尽为所吞,不过是迟早之事。
此下却不料,西唐成了异数,不但覆灭了蜀汉一国,还生生从虎口抢食,取了半余东吴之地。更兼还如此轻视大魏,料定曹操不敢开战,甘愿受此大辱。曹彰素来将其父视若神明,岂肯让曹操受此大辱!?
曹丕见曹彰暴怒不已,近欲暴走,连忙低声说道。
“三弟休要轻举妄动!此下吴北局势未稳,中原怨声载道,绝非时机与西唐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