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刘璋见张松生得丑陋,且又平日多有出言顶撞,对张松一直心有不喜。如今孟达一说,张松对文翰有所敬仰,当即信了几分。
“主公!!!”
黄权一惊,神色剧变,立马喝道。刘璋怒容即起,指着黄权扯声吼起。
“放肆!!!黄公横,你平日与那张子乔多有交情!是否连你欲要弃我而去,投那文不凡麾下!!!”
“权对主公一片赤诚,绝无歹心!!还请主公明鉴!”
黄权听言,连忙跪下,执礼拜道。
“哼!最好如此!”
刘璋脸色这才好了几分,冷然哼道。这时在一旁的一身高七尺,面目威严,身穿黑锦华袍之人踏步而出,作揖禀道。
“公衡、子度两人之言,皆有道理。马超、张松皆有弃之之理,但亦有留之之理。不过那文不凡说得却是强硬,发言定要此二人。而且马孟起与他有血海深仇,只怕他不肯轻易让步!不如主公,先赠与重金,然后再派人与其商议,让他在其中挑选一人。若他非要张子乔不可,如此可见张子乔必与他早有私通。若他只要马超,或许张子乔并无反意。主公也不必冤枉他人。”
刘璋听言,紧皱的眉头便是松弛下来,定眼一望,那进谏之人,正是他麾下祭酒,法正,字孝直,与孟达为友,亦是扶风人。其父法衍,字季谋,官至司徒椽、廷尉左监。法氏一族乃益州大族,法正饱读经史,才智过人,为人光明正大,亦与张松相友,常促膝论谈天下大事,志同道合。
但因平时不拘小节,遭到小人中伤,被刘璋冷落。但黄权眼光毒辣,识得法正有济世之才,连番进荐。法正才得以刘璋重用。之后法正亦无令刘璋失望,无论是军事还是内政都取得一番建地。军事上,法正治军严明,出谋划策,助张任操练军士。在内政上,法正改革立新,连施新政,使得益州之地百姓都能得以安居乐业,赞声一片。因此,刘璋也渐渐重视法正,平时对法正言听计从。
法正此番进谏,说得甚是精妙,而且未有得罪孟达、黄权二人。刘璋一听,亦觉有理,颔首应道。
“如此亦好,权且一试。”
至于孟达、黄权似乎亦无异议,对法正所言皆是认同。刘璋遂依法正之计,派一队兵马护送二十车金银珠宝,赶回安汉。
这数日,张松彻夜难眠,忐忑不安。待蜀中之人刚到安汉,张松闻得,立马赶先去见,贿赂一人,得知刘璋的抉择。
“好哇!我呕心沥血,一心只为西川。刘季玉你竟然对我起疑,你如此不忍,便莫怪我不义!”
张松忿然离去,当夜在安汉府内,凭着过目不忘的超强记忆,将蜀地地理图全部画出,藏于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