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亨敦要死了——癌症晚期的他终于再扛不住,住进了医院,恐怕他自己也很清楚,这一次进去,就再也没有出来的机会了。
作为赵氏集团的会长,底下只有一个不成器的儿子,诺大的家业自个儿都说不准没怎么享受过,整个人的生命,就已经走到了尽头。
好歹他也送了林巍一套豪宅,如今和林巍的金门建设也有一些合作的工程正在进行中,林巍于情于理,都要去医院看看他。
去到医院,看着面容瘦削,憔悴的说话都费劲的赵亨敦,林巍心里难免有些许触动。
这不由让他回想起当年自己在获得系统的时候,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问题。
能得长生否?
“林会长”
赵亨敦声音虚弱。
林巍将花篮递给他房间里的秘书,由他拿出去处理,自己坐在病床边,轻叹一声:“赵会长。”
“.真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还以为治疗能拖到几年以后呢。”
赵亨敦说话有些断断续续的,面容有些惆怅。
林巍只能沉默片刻后,说道:“人皆有定数。”
在这种时候,说些虚伪的话也只是客套的作用,他不觉得有什么意义。
“是啊。”赵亨敦仰起头。
半晌后,他突然道:“林会长你觉得赵氏集团,未来会怎么样呢?”
林巍只是不置可否的说着:“要看后继者的本事吧,未来的时代变化很大,若是就此止步不前难说。”
赵亨敦发出两声几乎听不到的苦涩笑声。
他想要恳求林巍在日后多照拂一下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可对方又怎么会答应?
能来这里看他一面,已经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
一想到赵泰晤未来将要在首尔面对的,将会是林巍领导的金门建设,他就替自己的儿子感到些许绝望。
他要怎么和林巍竞争呢?
赵亨敦看着林巍,他是如此的年轻,和他在同一个时代,赵泰晤除非顿悟什么,否则觉悟出头之日更要命的是,赵亨敦很清楚赵泰晤的性格。
他一向唯我独尊,做事为所欲为,毫不考虑后果,以前还有自己给他擦屁股,压着他不让他太过分,但自己走了以后,他怎么可能老实的下来?
自己平日里夸赞林巍,赵泰晤表情总是有些难掩的嫉妒和轻蔑,他很清楚,若自己走了,赵氏集团和林巍的集团如今的合作关系,恐怕迟早要被赵泰晤作没了,到那时.
赵亨敦看着林巍,心中想着他年纪轻轻却做出的那些大事,繁琐的想法让他本就疼痛的身体变的格外沉重,深呼吸后,赵亨敦闭上眼。
“不知道林会长对于赵氏集团的股份有没有兴趣?”
“不能绝对持股,或不能大盈利的公司股份对我没有意义。”
林巍的话很符合赵亨敦对他的判断。
赵亨敦仰着头,难受的摸了摸胸口,吞咽着口水:“我手上,包括朋友手里的股份,一共能拿到差不多六十左右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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