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20
正当高音犹疑不定的时候,温韶安却又是自顾笑了一声,然后继续说:“真是可笑呢……不清不楚的就这样活过来了,早知如此,倒不如就那样死去还完美一些。”
只当她是在说上次结婚的割腕行为,高音皱了皱眉,说:“你……这是为了秦三少在买醉?你们之间不是好好的吗?又怎么了?”
他们好好的吗?呵……的确是挺好的,如果她再体贴懂事一点,不去介意名分或者正大光明什么的,可能会更好吧?温韶安苦笑一声:“那样偷偷的在一起,又不是说破的在一起,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那样的心思,又或者只是不想让我伤心礼貌的对待我呢?”
原本还以为她决定那样做是已经准备好接受各种磨难,没想到这么就功亏一篑,原来她也是普通女人……也会因为男人的犹豫和不坦白而患得患失。高音不由失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扭捏了?想知道这个,直接当面问他不就好了?还是说你根本是已经在害怕会有那样的结果,所以连问都不敢问的?”
温韶安顿了顿,随即轻叹一声,“是啊……害怕多过于期待。”
说完后,她便又倒了大半杯红酒,然后又那样的一口喝下去,也不管她已经醉醺醺的握不住杯子了。
高音最终还是看不过的把她视线里的酒都藏起来,然后很无辜的说:“没酒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就什么事都没了。”
温韶安虽然有些醉,但仍然是精明的,眯起眼看了看高音,然后就起身跌跌撞撞的将高音藏起来的酒又找出来,还生怕她又会来抢的抱在怀里,嘟囔着说:“就让我喝吧,这世上有太多不允许,总该让我尽情的喝次酒吧?”
之后便直接拿着酒瓶喝起来,大有不喝趴下就不罢休的架势。
高音无奈的看了看她,最终还是决定去找那个始作俑者。
任由温韶安一个人跌坐在地上喝酒,高音躲进洗手间给秦铭睿打了个电话,让他尽赶来这里。
毕竟这种时候最该出现的不是她,而是解铃还需系铃人,再说她也算是受托于人,自然是要尽责的给那人打小报告。就只希望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温韶安不会怪她自作主张,而是可以借由这一次的机会,能让两人彻底的摊开来说明白。
秦铭睿一听闻温韶安在买醉后先是沉默了片刻,随即才沉声应下:“嗯,我马上到。”
“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不然你进不来。”高音又嘱咐了一声后,才挂断电话拉开洗手间的门出去。
出乎意料的,温韶安并没再拼命的喝酒,也没有彻底的醉过去,而就那样呆呆的坐着,脸上似是闪耀着的光泽……似是泪水?她哭了!?
鲜少在戏外看她哭的高音顿时就懵了,犹记上一次哭是太感动所以并不惊讶,但这一次,恐怕是真正的被伤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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