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徐家独子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拥有S级体能潜力,至于精神力,徐家卖了个关子,说要等到荆棘花招生的那天再揭晓;
据说徐家下一代继承人谦和有礼,行事稳重,具有大家风范;
据说徐家那位徐庭知的名字,已经被奥兰国登记在案,徐广宏后继有人,徐家怕是要再登高一步……
一开始霍子君嗤之以鼻,徐庭知是什么样的东西,他哪里不懂,这些人是瞎了狗眼才会这样以讹传讹。
可是当记者将生日宴会上的采访新闻放出来后,霍子君就坐不住了。
正好徐广宏有事找他,霍子君决定过来看看,短短几天不见,徐庭知是变成什么样了,才会让那么多人帮他说好话。
可惜他注定失望了,徐庭知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后,不仅忍耐下了打人的冲动,脸上甚至呈现出了爱慕和期待的神情——他在模仿过去原身见到霍子君时的表情。
昨日成人礼上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被报道出去,他所表现的一切,都与过去的原身截然不同。
不论今日霍子君是抱着什么目的来找他,看过那些报道之后,霍子君内心对他都会产生一些疑惑和好奇。
对付霍子君这种人,如果徐庭知还打算继续和他交往,那就可以维持本色,保持着高冷的姿态,霍子君好奇之下,必然会再次对他产生兴趣……但是徐庭知才懒得理会他。
所以,今天牺牲一下自己演一场戏,让霍子君彻底断了念头,才是最好的选择。
恶心一小时和恶心几个月,可不是同一个概念。
“子君,你怎么来了。”徐庭知迫不及待地走到了霍子君的身边,高兴地道。
霍子君一见他这样,立刻大皱眉头,身体往后挪了一点:“你别靠这么近,我不喜欢和人保持这么近的距离。”
徐庭知内心冷哼一声,当初穷困的时候恨不得24小时都扒着原身大腿的人是谁。
然后他凑的更近了:“子君,下一周就是荆棘花的招生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吗?我们像小时候一起上学好不好,早晨你伺候着我吃早餐,然后护送我去学校,有人要是敢欺负我,你就帮我讨回公道——”
“停停停。”霍子君越听脸色越阴沉,最终忍不住打断徐庭知的话,“庭知,你不会忘记了吧,我们已经分手了。”
“哦……”徐庭知将话拉的老长:“不做恋人还可以做朋友啊,你以前答应过我,会永远陪在我身边,对我唯命是从,你不会也忘记了吧。”
霍子君一噎,瞪着徐庭知,见他脸上的表情又无辜又真诚,霍子君确定徐庭知还是草包一个,站起来甩手斜眼看着徐庭知冷笑道:“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庭知,我现在已经是霍家的人,要是再想以前那样围着你团团转,不仅我自己丢人,霍家的脸上也无光。我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家人考虑,大伯从政,是个非常受礼讲规矩的人,二伯虽然四海皆朋友,表面放纵,但事实上,你看他能够和四大家族认识,便知道他骨子里,还是有自己的骄傲,才能得到贵人的赏识。说起来,二伯离家多年,过几日便要回来了,他答应我,会亲自送我进荆棘花学校,到时,我怕是不能与你同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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