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孙晓青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个,但是正当我感觉到好笑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看了看,是一个 61开头的号码,我知道这个区号属于哪个国家。我接通了电话,然后听到了夏婉玉的声音:“还好吗?”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样富有魔力,隔着大半个地球,我的心中仍然泛起丝丝波澜。
我说:“好,你呢?在澳洲怎么样?”
夏婉玉说:“还不错,澳洲的天空很蓝。”
我们两个沉默了好久,我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或许该说的都已经在彼此的心中出现过。
夏婉玉却盈盈一笑说:“你儿子怎么样,小家伙挺可爱,会走不会?”
“会,就是走的不稳健。”
“可以买个学步车。”夏婉玉提了一个建议。
我却突然之间像是压抑了很久需要爆发一次一样,语言急促的问:“你为什么去澳洲,明明你已经取得了整件事情的胜利。”
夏婉玉犹豫了一下说:“你没有再去余山高尔夫别墅吗?”
我说:“没有。”
“我留了一封信在那里,你可以去看看,另外随时欢迎你来澳洲,这里的天,真的很蓝。”
“打电话给我,只是为了告诉我你留了一封信在那里?”
“对。”
“信上有什么内容。”我问。
夏婉玉声音停顿了一下,说:“人生。”
……
当我在余山高尔夫别墅管理处找到别墅的钥匙,进入到别墅里面,并且找到了放在桌子上面的那封信的时候,我才知道,这封信太长太长了,A4纸足足写了四页,仿佛容纳下整个人生一样。
信上写:
我坐在桌前,看着窗外的夕阳。到了要和你分别的日子了,唇上还留有你亲吻的热感。鼻窦前还停留着你胡茬的扎刺感,我喜欢你狂野的吻,就好像是草原上脱缰的马匹一样,纵横千里。
分别,这个词总是那么沉重。
十八岁的时候,父母被乡长迫害而死。
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分别的滋味,前一天还有说有笑的父母,前一天还可以带着我吃好东西的父母,前一天我还对他们说等我长大了就带他们去走遍世界的父母,在那一刻离开了我。变成了两具冰凉的尸体。
那一次,我哭了三天三夜。
是因为分别。
此时,我正看着瑰丽的夕阳。心态就好像是一个八十岁的老女人一样,最美不过夕阳红。我第一次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美感,夕阳照射在我的脸上,就好像是你对我的抚摸一样,你前一刻的狂野不羁,全都化为夕阳的牵绊,停留在我的身上,我的每一片肌肤和毛孔中,都燃起了属于你的最原始的**。
我是多么的想对你说。
走吧,跟我走吧。
未来属于我们。
可是我不是感性的女人,或许曾经的我感性,但是当我要面对社会的现实后,所有的感性全都化为了理性。我知道,你不可能跟我走,因为你有孙晓青,也有犇犇。他真的好可爱,可爱的就好像是我曾经给你怀的那个孩子一样。我很残忍,残忍到可以将自己的孩子杀死。
PS:第七章了,爆发的信誉就是这么一章一张累积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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