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看着秦子凌,愣了好一会儿,才浑身打了激灵,连忙点头道:“是,是。”
“邵娥。”秦子凌吩咐了阿福之后,从储物戒里取出少许紫雾灵米和青雾灵米,递给邵娥,嘱咐道:“这些灵米你拿去,再添加一些稻米,煮点热粥给我外公暖暖身子,补一补。”
“是,少爷。”邵娥微微欠身,接过灵米,出去抓差一位仆人,带着去了厨房。
厅堂里,众人见秦子凌吩咐邵娥这样一位美艳得不像话,而且还是一位炼骨大武师给他外公煮热粥,而邵娥却很乖巧地领命,就跟普通的婢女丫头一样,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寒气直冒。
崔柏瀚也是看得目瞪口呆,一脸的不敢置信。
他明明记得很清楚,他女儿嫁的丈夫只是一位稍微有点家底的商人!
倒是崔筠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还是有些担心崔柏瀚刚才说的话,看向秦子凌,有些不安地道:“子凌,这件事你有把握处理吗?”
“娘,您就放心吧。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秦子凌宽慰道。
“我就是太清楚你的性格,知道你肯定见不得娘和外公受委屈,我才担心啊!”崔筠说道。
“没事的娘。这世界最大的莫过于两样东西,一是道理,二是武力。没武力做凭仗,跟这种恶毒的女人和她背后的人,讲道理也是没用。
但有武力做凭仗,我们就可以跟他们坐下来好好讲一讲道理了。谁的道理大,那就听谁的。当然,也有可能他们还是不愿意低头,不甘心按道理来论对错,那也没关系,大不了打一场。”秦子凌微笑道。
崔筠闻言还是有些担心,毕竟文红凤的父亲是碧云宗的长老,碧云宗是西云州两大炼气宗门之一,有宗师级人物坐镇。
“崔筠,子凌说的没错,我看子凌应该有炼骨后期的实力。这样的实力,我们崔家也就家主一人,别说在清河郡,就算放眼整个西云州都是一等一的强者。有这强大的实力做凭仗,纵然文传森是真元后期的大炼气师,也是得好生掂量掂量的。
当然最关键还是在于,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太跋扈狠毒,心里扭曲变态造成的。以前为父没有实力,谁会听我讲道理?就连这个家,我养的人都得听这个女人的。但现在不一样了,有子凌这等实力,我们就有跟人摆道理讲事实的资本。
碧云宗怎么说也是西云州两大炼气宗门之一,我想文传森可以不要脸,不讲道理,但碧云宗的宗主总还是需要顾及宗门名声,不好让碧云宗参与进这件私人恩怨吧。至于侯家,我们崔家和他们关系本就不大好,子凌说起来算是半个崔家的子弟,又是拥有炼骨后期的实力,我想家主肯定懂得该怎么做的。”崔柏瀚见崔筠还是有些不放心,接过秦子凌的话说道。
这一刻,本来一副病入膏肓,行将就木的崔柏瀚的精神竟然出奇的好,思路也很清晰。
庭院里落了一地的碎瓦片,折断的枝叶都已经被打扫干净。
那些被放倒受伤的家丁家将都被集中到庭院边的抄手游廊,由刘小强看管着,不得离开。
文红凤和崔坤冶则被安置在厅堂的一个角落里。
厅堂里,炉火的火越烧越旺,使得整个厅堂都变得暖烘烘的。
崔柏瀚的膝盖上多了一条毛毯,此时正在诉说着往事,苍老的脸映着火光,时而流露出悲伤,时而屈辱,时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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