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翀听了,一本正经的说:“这个可能性极其的小,因为当时你对我哥说,原话啊,‘那哥哥背我’。然后,你还说了一句,就知道你最爱我了。我单凭这两句就分析出来了,你是真的想让我哥背你。”
“翀弟,这两句话还用分析吗?但凡是个傻子听见了,脸上都能露出姨母笑来。”陈柏铭戏谑地说。
“铭哥,我这么说不是为了显我睿智嘛。”
“哈哈哈,睿智你妹。”
两人嘻嘻哈哈的说笑声,乔沅夕一句都没听进耳朵里,大脑闹哄哄的,许多场景闪现来回。
“哥哥,小提琴好学吗?”
“哥哥,你要是再偷偷抽烟,我就把你嘴缝上。”
“哥哥,我们这么做,会不会被人发现啊?舌头为什么要伸出来呀?呜呜——”
乔沅夕的心脏砰砰乱跳,让她不舒服,感觉要呼吸不上来了。
陈柏铭看她一直没说话,愣愣地在发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诶,小十五,想老公呢?”
乔沅夕被叫得回了神,她长喘一口气,问道:“我昨晚还和江遇说什么了?”
“那说得多了,但总体上就是挺腻歪的,对着他哥哥长,哥哥短的。我都看不下眼了。”陈柏铭说。
“别提我哥多高兴了,虽然他在极力地克制着,但凭我对他多年的了解,我看出来了。”赵翀附和着说。
两人刚说完,江遇回来了,依旧沉着脸,不说话。
乔沅夕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大概已经猜出来他为什么生气了。另外,她又想到另一个问题,让她有些尴尬。
吃了饭,江遇拿出烟点上了,对赵翀说:“一会儿你送她回家。”
赵翀看他也不说“你嫂子了”,看来两人的矛盾挺深的,没敢含糊,说道:“知道了。”
乔沅夕看他另有他事,也不好再问,只好忍下,等着晚上再说了。
她曾喝多,在容上歌身上犯过这样的毛病,没想到昨晚竟然犯在江遇身上了,就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多少,又做了多少。想到这,她懊恼得闭了闭眼。
吃完后,乔沅夕跟赵翀离开了。
江遇对陈柏铭说:“送我去淙一那一趟。”
“你哪儿不舒服啊?”陈柏铭问。
“别问了,快走吧。”江遇不耐烦的说道。
陈柏铭开着车朝医院去,路上的时候,和他聊起乔沅夕,问道:“人家十五又怎么惹到你了?昨晚不还你侬我侬的吗?怎么今早就变这样了?”
江遇没吱声,让他怎么吱声?说我老婆在床上把我当成她的初恋又亲又想睡的?我他么的别活了。
“你看看,又不说话了。”陈柏铭犯愁地叹了一口气,“有问题咱们就好好的解决问题,对不对?你闷不做声,她能知道吗?你是不想跟她好了?”
江遇闻言,自嘲地冷笑道:“是人家压根也没想过要跟我好。”
“那你不会追呀?你像个大冤种似的,要是我,我也不想跟你好。”
江遇烦躁地摆了一下手,“别说了,不想听。”
昨晚的事,还像个大石头似的压在心口,压得他难受。现在谁都别跟他说什么,他现在点火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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